那只狗还冲他们叫着,这也引来部分犬群的目光。它还在叫个不停,林峰恨不得现在就能撕烂它的嘴。林伟要是知道他有这个想法,一定阻止他。这个想法可要不得。能撕烂小狗的嘴。还能撕烂头上那只大狗的嘴?
一传十,十传百。巨犬也转过头来,看向他们。虽然被满洞的白光照的眼睛疲劳,但还是能看清那双慑人的黄眼。
完!完!完!他们两残兵,比起对面的悍将,死看来是难逃了。但活罪也不知道能不能逃。他俩只希望现在能被巨犬一口闷,而不是受群犬的分尸刑罚。
虽然被酿成酒比起变成一坨粪便,结局听起来更为艺术,但两者的过程中的痛苦相去甚远。死了变成什么不重要。活着时能舒心点死的能痛快点才重要。
大狗子只是回头看上两眼,没什么欲望。左右踱步,未做动作表示。反倒是小狗子们已经围了上来。这下看来是要为酿酒文化献身了。
狗子的动作比他们现在快多了。出口的路已经又被堵上了。绝望轻而易举的代替了希望。不过希望却也没有完全消除。起码林峰身边的林伟已经做起了求佛祷告。林峰平常时不敬神,不拜佛,这下死到临头了,也确实盼头比人少了一份。不过这一份重不重要就谁也说不准。
林伟闭眼祷告。林峰只得坦然面对。犬群慢慢靠近。
犬群越围越紧,林峰想着总想做点什么,好在死前补偿一下在自己这条烂命。望着身旁花圃,挂在身前的绿笼,想来自己刚才光顾着干活,都忘了尝尝它的味道。这东西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人花着重金买命来购。他也想体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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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探上前,从枝上折了一壶,提到胸前,却感觉这般轻便,翻开壶盖一看,实在是天不随人意,倒霉的他依旧是倒霉催,手中空空一壶。不仅没喝到一口佳酿,还毁了物,反而激起了犬群的怒意。
林伟闭着眼祷告着。但他心里清楚,祷告的效果。不过心中预想应当承受的痛苦,却迟迟未来,只有一阵风浪拂面。难道是祷告心诚,佛祖相救?他闭眼不知一切,林峰全是看得一清二楚。
山顶洞口猛的冲下一道气浪,将洞口原本覆盖的藤蔓草叶,沿着洞口切断,一扫而净,吹落满堂。
洞上跳下一人,身着缀着青色的白直裰落定在晶石碗边下视。与巨犬,一人一狗对视。
两者对峙数秒,碗边人荡了荡衣袖,巨犬鼻翼抽动,似乎是嗅到了什么气味,呜咽了一声,就绕向一侧。跃入晶石巨碗之中,俯卧枕臂安寝。
见碗中巨犬复入眠,其下群犬也各回壁上孔洞,一犬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