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表示虽然自己口不能言,但是这龙形石雕无疑很好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青衣涨红了脸,“我本来说的就是年龄好不好!”
龙形石雕看青衣捏着小小的徐宁将他甩入地上的尘隐葫芦中,抬头望了望天空道:“等到尘埃落定,厮杀声沉寂下去的时候,你就把他给放出来,命运自然会把他放在恰当的位置上的。”
青衣沉默了一下,“那我什么时候带他来见你?”
龙形石雕无所谓地道:“等他想见我时,自然就会来找我的。哦,对了,我得做个过滤器,别让这家伙早早顺着网摸过来……”
龙形石雕艰难地从龟壳下探出一只爪子,在地上画了一个玄奥难明的符号,一座和提瓦特锚点几乎一模一样的传送锚点出现。
一爪子将这个来历可疑的传送锚点拔起来,随后往自己背上一插。
摆摆爪子,龙形石雕缩了缩身子,“在那边,我这个造型都是要驮个碑的,现在却只能背着锚点,总觉得差了点意思,算了都搞定了,你跪安吧,朕要歇着了。”
青衣看样子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倔强地绷着嘴角将手中的尘隐葫芦丢到了水中,随即一道青光钻进了葫芦里面,顺着水流晃晃悠悠地漂走了。
徐宁早已经从青衣口中得知,其实她根本就没有走远。
向西漂了没多远,甚至都没到荻花洲,在一块孤岛上,青衣操着葫芦砸了个洞钻进去,和这个石雕隔河相望着定居了下来。
“半晌不说话,是正郁闷着呢,还是不敢相信呢?”
龙形石雕缩到一半,突然歪歪头,看向徐宁所在的空处,开口问道。
郁闷和不敢相信兼而有之的徐宁一惊,“你在和我说话?”
龙形石雕伸出一指挠了挠脸,不小心扣掉一块,露出几丝亳光,忙不迭从泥地上抠起一块泥巴给糊上了。
“你这个表述不准确啊,正确的说法,咱们这应该算是扪心自问或者是自言自语吧?”
徐宁怒道:“屁的自言自语!我跟你完全是不同的个体知道吧,我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过往和奇遇,你别突然就横插一脚进来,说什么咱们咱们的,我什么都不会和你共享的!”
这次倒是轮到龙形石雕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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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原来这么个性的嘛,明明是自己的大腿都要切掉不要?不过说到共享这个事情,你在提瓦特做的任何事情,可都是被记录在地脉中的,别说共享了,任何一个有能力阅读地脉的家伙,都能看得真真切切……”
徐宁更怒,这世界连点隐私都没有吗?
自己和北斗凝光的那些小花样难道还是谁想看就能看的?给我付费了吗?
“不过这点你倒是不用太担心,我在这个位置的地脉处切了个口子,安装了个过滤器,只要跟我们、还有酒元素相干的信息,都会被这个东西截留下来,不然力量和记忆到处乱窜,怕有人不高兴下来找我们的毛病。”
听到龙形石雕的话,徐宁也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地脉中那么干净,甚至都找不到酒元素的痕迹,原来在都被这个家伙在这里过滤截留了。
不过即便如此,这个备份也不能被这个家伙拿着,得自己攥在手中才是安全。
“那就快结束这段记忆,让我出去,把属于我的记忆都给我。”
龙形石雕哈哈笑了,“就等你说这句话呐。”
随着龙形石雕慢慢地沉入地下,然后整个记忆空间骤然破碎开来。
徐宁陡然从睡梦一般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然后就看到北斗和凝光都是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
徐宁很想给两女一个安心的微笑,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这一会儿的脸色只怕很糟糕。
“我没事,只是一下子得到的信息有些多,不太好消化。”
徐宁一个纵身跳到龙首之上,“哐”地跺了一脚,“把你这个锚点里存的跟我相关的所有信息全部给我,然后删掉备份,别让我知道你还有东西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