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孙雅楠没有在给我回复消息。
但是在她的房间里,王强懊恼的想要离开,想要彻底离开津港,他绝对他对不起我。
孙雅楠也哭的泣不成声,她同样绝对对不起我。哪怕我们心里都清楚,我们俩早晚都会有分开的一天,只不过现在是她更主动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而已。
他们都很愧疚很懊恼,可我却在睡了一天之后,将所有事情都看开了。
身在江湖,男人身边会有很多女人。但凭什么女人就不能有其他的男人呢?
现在都讲究男女平等了,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
我把自己安慰的很好,也看开了很多事情。
当天晚上,在吃过饭以后,我就偷偷溜了出去,给宋晓慧发了个信息,然后我们俩悄悄在小吃街汇合,我带着她去了我们两个一起躲藏的那家小旅馆。
有些时候,感情既然无法左右,那就自己去找一个宣泄口。把一个人的温暖,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你会突然发现,其实谁离开了谁,都能活。
而且,可能会活的更好!
......
一转眼三天时间过去了。
小刀终于从三姐的别墅里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红光满面,脸上虽然依旧是胡子拉碴,但看起来整个人都精神焕发。
说白了这就是同样的情况。
我和三姐也发生了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但那又如何呢?难道我要因为小刀和三姐的关系,就和三姐老死不相往来,还是和小刀刚刚建立起来的利益关系,就此破裂。
当然都不可能。
所以,在江湖上生存,就不要把情感看的太重。
这还是当初明哥教我的第一堂课,就是让我不要把女人看的太重要。女人如衣服,你可以穿,别人也可以穿。
所以小刀回来以后,我们依旧坐在一张桌子上一起喝酒,依旧一起抽烟,讨论接下来的发展问题。
接踵而来的,就是距离我们不远的江浙一带的走私商,居然直接找了过来。
电话是三姐直接打给我的。
“王响,你的客户来了。”
“啥客户?”
这天早上我还睡的迷迷糊糊呢,接到三姐的电话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
“你觉得,就你现在这样,你还能有啥客户。”三姐没好气的说道。
我顿时精神起来,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笑着问道:“是哪里的人?他主要做什么的。”
“江浙一带的,主要是以走私车为主。现在就在我这儿呢,是你亲自过来,还是让小刀过来?”
这话问的很巧妙,三姐明知道我被监视着,不敢在津港随便露面,所以她故意说道小刀。
“行,那我就让小刀哥过去一趟。以后无论是哪里的帮派,只要有人过来,一律都由小刀哥接待。我就做一个幕后的影子,安安稳稳赚钱,不参与任何帮派之间的矛盾。”
“咯咯咯...你就不怕我和小刀把你这生意给生吞了?”三姐笑着对我问道。
我闻言翻了个白眼!
好嘛,现在小刀都成她的人了,都已经跟她称呼我们了。我反而成了外人。
“三姐您说笑了。别的不说,岛国那边无论是黑山组还是稻川会,他们就只信任我一个。别说我是死还是活,我基本超不过三天,就会给岛国那边发出个信号,证明我还活着。”
别看三姐的漕帮在华夏沿海城市都有堂口,但是有些堂口毕竟山高皇帝远,从三姐的老公,上一任的漕帮帮主去世以后,整个漕帮就开始四分五裂。
表面上虽然是一团和气,其实有很多堂口根本就不认三姐的身份。
以至于他想到省外去谈生意时,经常性对那些大老板们阿谀奉承。争取更大的市场份额,和争取更多的利益。
就如同三姐这样,她都不得不给有需要的人,逢年过节的送个礼,加深一下印象。
小刀开车离开了收购部,又再次带走了钉子扔在这边的暗哨。
小刀过去三姐的别墅和江浙的帮派老大谈配额问题。
而此时此刻,明个的洗浴中心里,正迎来了一波客人,为首的男人笑呵呵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房间里的整体布局,不禁撇了撇嘴。
不一会儿,王明洋和李镇长也都来到了洗浴中心的二楼。
战文仕亲自接待的几个人,一起围坐在一桌上闲聊着。
“阿潮啊,以后这里的生意就交给你打理了。你身边的分别是李镇长和王司长,以后你们会经常有交集,所以你要给面子啊。”
“战哥放心,李镇长和王司长的大名,我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都是大人物。搞得我这都不敢给洗浴中心加项目了。”
男人说起话来带着几分娘里娘气的样子。
不过王司长和李镇长却都陪着笑脸。
战文仕别看只是一个帮派的老大,按理说王明洋是可以不将他放在眼里的。
但是他那个老爹却告诉王明洋,千万不能小看了战哥。因为在战哥的背后,有着很大的靠山。就是他们王家都不敢轻易的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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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王司长能在战哥一个电话之下就颠颠的跑过来,还不就是怕以后战哥施压,让他事业到处是坎坷。
这样的坎坷,哪怕是王明洋的老爹来了,都未必能好使。
“哈哈哈...这位潮老弟可真是会说话,我们其实什么要求都没有,毕竟我们都是无功不受禄嘛。以后遇到什么麻烦,你一定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要是摆平不了...”
李镇长大肚便便的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说着。
本来王明洋心里还挺不爽的,毕竟这种小人物也值得让他给捧场,多大的面子呀。
可是当王明洋看到战哥出现后,就不得不重视起来。
“李老哥说的对,在俺们新开区内,无论是你做什么,有人敢去查,你就直接给李镇长打电话。如果他摆平不了的事儿,我来摆平。”
“感谢李镇长,感谢王司长,你们对我的照顾,让我觉得,我要是不把洗浴中心干出点名堂来,我都对不起你们。我先干啦!”
说着,坐在战哥身边的三十来岁的潮海,直接起身端起了酒壶,一饮而尽。
明哥的地盘,在一顿酒之后,彻底沦为了别人的蛋糕。
在洗浴中心的门口将李镇长和王司长都送走了以后,战文仕和潮海又接待了一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