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好歹是大理寺卿的儿子,人家科举文章也不俗的好吗?”
“一个草包废物而已,若不是靠着家里人,他连举人都中不了。”
谢昀眼神傲然,如果不是沈清雾问,他都不屑提。
沈清雾挑眉,“你这话是何意?”
“你能理解到什么层面,就是什么意思。”谢昀别有深意回答道。
沈清雾理解到的层面就是,那江浩宽秋闱和春闱时不会是事先得到考题了吧?
他爹是大理寺卿,朝廷中人脉甚广,这种可能性还真不是没有。
其实像顾玉衡以前也有机会得到考题,有人为了讨好永安侯府,还把考题送过来,但世子太骄傲了,根本不屑如此。
谢昀说道,“大抵是出了什么事,让她犹豫了。”
沈清雾问他,“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呢?”
谢昀看向她,似笑非笑,“或许永安侯有什么把柄落在江家手里吧!”
沈清雾一愣。
还别说,可能还真有这个可能。
顾婉月是高门养出来的大家闺秀,一向顾全大局,为了家里,她是可以无限自我牺牲的。
若是自己,大抵也是如此吧!
吃饭的点,顾玉衡也来了,沈清雾下楼跟他说,谢昀在楼上雅间,顾玉衡便去楼上寻谢昀。
谢昀在京中的眼线,比顾玉衡想象的还要多,“沈清雾过去的事情,并不是密不透风。”
顾玉衡静静地看着他。
“你大哥大概是发现了蛛丝马迹,他同江家又常有往来。”谢昀说出这些事情,让顾玉衡不算意外,但又痛心不已。
他大哥,到底还是将刀子一点一点捅向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