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啊!”乔蔓蔓眼神清澈且无辜,见大伙儿好奇看她,面露羞赧。
“我们家......跟我奶关系不太融洽,当初......断亲,被撵出来,没地方住,也没家具什么的,就去县城废品站,买人家不要的。
我在那找到本书,上面写了几个方子。我不敢把书带回去,就随便翻动几页,将冻疮膏的方子记了个七七八八。
前两天在雪地里玩闹,看到不少人都有冻疮,就想着做一下。
要是能成,也能让我家陆远在领导跟前露个脸!”
乔蔓蔓从尴尬到流畅,最后,露出个羞涩的表情,惹得大伙儿哈哈笑。
“瞧瞧,这才嫁过来,就给男人打算呢!陆营长可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儿!”
“对了,陆嫂子,你刚才说的断亲,是怎么回事?”
乔蔓蔓咬咬嘴唇:“谁家还没点儿糟心事呀,当初我爹摔断了腿,要去县城做手术。
我奶怕我爹拖累他们,跟我们断了亲。那手术费,还是陆远帮忙垫付的。”
一句话,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虽然事儿是这么个事儿,可跟事实相去甚远。
这叫啥来着,颠倒黑白,还是春秋笔法?
无所谓啦,乔蔓蔓这番自白,打消了孟佩瑜的疑虑。
哈哈笑着提醒:“小乔妹子心意是好的,不过这药可不是谁都能做的。万一出了岔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乔蔓蔓点头,当耳旁风。
听其他嫂子插科打屁,感觉一股热流涌出,乔蔓蔓低声跟孟佩瑜说:“陈嫂子,我来那个了,就先回去了!”
孟佩瑜闻到一股浅淡的血腥气,点点头:“回去喝点姜汤,可别冻着身子。家里有红糖没,我给你拿点儿?”
“那我就不客气了!”乔蔓蔓跟随孟佩瑜来到厨房,见识到了女主的阔绰。
只见十来平米的厨房,摆满了各种物资。米面粮油,糖盐酱醋,全都用大罐装。房顶还悬了几块儿腊肉。
乔蔓蔓扫过去,没发现一丝黑气。孟佩瑜从柜子里抽出一张油纸,打开一个白色瓷罐,从里面舀了满满两勺红糖。
递给乔蔓蔓时还笑着说:“大伙儿知道我门路广,时常来我这里借吃的,邻里邻居的,你说我能不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