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月立马站出来,“我丈夫是鸽尾会主任,正好跟你们县城的鸽尾会好好交代一下!”
傅老太到底是个农村妇女,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我随口说说不行啊?我孙子是团长,你能把我怎样?”
郑泽谦面色凝肃地看着傅家众人,“你可没把他当孙子,你当他是挣钱的工具,伟人说不包办婚姻,你们傅家思想觉悟有问题,必须接受组织的思想教育。”
傅老太面色有些苍白,干脆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孙大不由奶,老婆子吊死算了。”
顾绾绾好心地丢了条绳子过去,“吊吧,大家伙看着呢!”
这下搞得傅老太吊也不是,不吊也不是,下不来台了,“傅老四,你忍心看奶奶死不瞑目?”
傅璟琛面无表情,“傅老太,你死得其所,你死了你二儿子那条米虫,就没有赖着傅家大房的理由,家里也少了个搅和精,皆大欢喜。”
“你要去部队举报,随便你,大不了不干了,我媳妇会养我!”
就是这么不要脸,这么的理直气壮。
团长只是明面上的职位而已,没了就没了,多得是人求着自己干。
傅家三兄弟深知傅璟琛是铁了心不管傅家了,其实早从傅璟琛断了每月的钱后,他们便意识到傅璟琛与傅家渐行渐远了,傅璟琛固然不对,但有句话他说对了,二叔家那几只米虫仗着爷奶疼爱,只会趴在他们身上吸血。
都是两家人了,爷奶为了方便补贴二叔,硬是不开口分家,搞得傅家大房和二房还居住同一屋檐。
这些年他们上交的钱,傅璟琛上交的工资,全捏在爷奶手里,大部分全进了二房!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