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苦笑："我又一次伤害了她。"

苏瑶叹了口气："你们修士，有时候真是太迟钝了。柳婉儿对你的心意，整个宗门的人都看得出来，就你自己装作看不见。"

"我知道。"林羽低声说，"可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周围的欢笑声此起彼伏，仿佛在刻意与林羽的低落形成鲜明对比。他站在角落，如同一个被遗忘的影子，与庆典的欢乐格格不入。

"你知道柳婉儿最近在做什么吗？"苏瑶突然问。

林羽茫然地摇头。

"她一直在培育一种罕见的疗伤灵草。"苏瑶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为了这个，她几乎将所有的修炼时间都用在了培育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林羽沉默。

"这意味着她放弃了很多提升自身的机会，只为了能更好地为团队服务。"苏瑶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可你呢？"

林羽低下头，内心满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