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就是一个空壳,里面根本就没有脑组织。你们谁是家属?”
“我们都是,大夫您看秦冰他得的是什么病。”
“你们家属的病很罕见,不过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我的建议是先回家观察一段时间,有问题再过来。”
杨雪莉和姜珊对望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深深的无奈。
“大夫,我们想让他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我们要最好的病房,您看可以吗?”
杨雪莉说着,将一张银行卡塞进孙良才隔离衣的口袋中。
“嗯,好吧,那就先住院一个月观察看看。”
小主,
“谢谢您大夫。”
被秦冰的精神力裹挟着一直飘荡在头顶的陈舒婷。
看着眼前的一切。
心如刀割。
她心里清楚,秦哥的这股力量一天回不到身体里,秦哥的身体一天不能恢复。
而自己对此却无能为力。
看着杨雪莉和姜珊转身离去的背影。
她一下子瘫倒在秦冰的那股精神力中。
当晚,杨雪莉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夜未眠。
自己刚刚全面掌管齐州寰宇集团;
芭提雅瑜伽会馆的事情也刚刚有了眉目;
自己,兰妹妹,姜珊也已经结成好姐妹。
亲如一家。
生活刚刚有了奔头,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想一想自己幼年失去双亲,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
一晚上,
杨雪莉哭干了眼泪。
径直干坐到天亮。
当叶芷兰听到姜珊打来的电话,
只是淡淡的回了句“知道了”,再没下文。
也许她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
心理早有准备,所以才处变不惊。
只是在挂掉电话的那一刻,叶芷兰的小手,忍不住向着自己的腹部摸去。
她真诚的希望,自己可以孕育一个新的生命。
第二天,天不亮,杨雪莉就接到医院的电话。
“杨雪莉女士吗?”
“我是。”
“你家的病人不见了。您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