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唐明远神采飞扬,目光热切,“生大黄一两,宜烘不宜炒,老姜二两捣碎,沸水搅拌,挤出姜汁,炖温后调大黄末为膏,涂抹痛处,覆以粗纸,棉绳束之,日一换,三日程。”
郑老严肃记录,起身肃然道:“小兄弟,方才失礼了。”
唐明远收敛笑意,语气坚定:“中医西医,同舟共济,为人类健康。郑老,今后若遇质疑中医者,愿挺身而出,仗义执言。”
“必然。”郑老,国画高手,感同身受,对唐明远之品格,更是心生敬意。
郑少见祖父首肯,沉声道歉:“吾错矣。”
唐明远表面沉稳,然心藏狡黠,淡然一句:“宽恕你。”
郑少眼角微动,何为宽恕?
郑老已认定唐明远为人高洁,笑谈间似解围,内心却满愧疚:“愿赌服输,所需何画?”
唐明远目光烁烁,郑老察言观色,愈发觉得他虽服饰怪异,却颇具艺术情怀,暖意满怀:“画作成,吾儿题字以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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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画,亲子字,价值连城,乃国宝双璧。
唐明远非不识礼数之辈,随即取出本子,径言:“偏爱郑老笔下大公鸡。”
郑老含蓄而笑,众人偏爱其山水,他却独爱晚年艳丽之作,鲜有人知。
“群鸡逐日图,如何?”唐明远挥毫泼墨,“公鸡追日,绿草、蓝天、红日,色彩务必艳丽。紫、橙、黄、青、粉……”
郑老由欣喜转为惊愕,众色杂糅,可行乎?
唐明远激情澎湃:“红底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