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次糟糕的经历凯萨原本准备享受一下天空的兴致全无，翻身腾挪再次振翼。

眼神微眯发现在天险高崖的撒克逊残党。

从他们绝望的眼神和萎靡不振的士气，凯萨就知道他们显然是发现了被烧毁的船只。

伴随震耳欲聋的龙吼，凯萨一个俯冲重重降临在撒克逊人的对面。

原先的副官不如说是现任的首领，正鼓舞着士气，然而却没什么用。

对面这个庞然大物早就将他们吓破了胆，早知道卡美洛人还有这样的魔兽他们怎么敢来？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生如死灰的眼神代表他们对自己生命的放弃。

“呵，可怜的人类。”凯萨似无意的嘲讽，可旋即凯萨就感觉到自己发生的变化。

黑龙熟悉的语气，从自己口中说出，仿佛已经不再认为自己是人类那个物种。

黑龙的力量不仅改造凯萨的身体，现在已经开始让自己的意识开始向奥尔枷利斯靠拢。

这对凯萨来说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他清楚随着时间自己人性的那一面会不会越来越少。

至少，凯萨已经发现自己的感情开始减弱，就像是这次战争，换作之前的自己真的能这么毫无人性吗？

凯萨这样反问着自己，“不，我没错，现在的卡美洛需要这样的我。这是最优解……”

……

“凯萨，请放过他们！”查尔斯几乎透明的灵魂在看到凯萨真的做出准备，自己族人没有逃出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

之前，他还抱有希望以为这是凯萨诓骗自己。

“不可能，你知道的查尔斯，他们都得死！”凯萨打断查尔斯的哀求。

这位在战场没有求饶的首领，现在却为了族人恳求自己的敌人，这让化身黑龙的凯萨生出怜悯……还有一丝愉悦。

愉悦？

没错，就是愉悦！

高等生物会在乎虫子吗？

凯萨想应该不会，至少在看到对面的撒克逊人眼中的害怕后，让凯萨对他们的兴趣直线下降。

祂现在只会，看着别人的卑微，让自己快乐！

这种感觉有些美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