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吩咐人将碎碟子收了,安慰的说道,“夫人,就算回来了又怎样,
她可是已经三天了才回来,谁知道经历了什么,”话里话外是满满的恶意。
宋暖暖眉峰微挑,“这倒也是,姐姐真是可怜啊,那些歹人真是丧心病狂,怎么能这么伤害姐姐。”
她一边说着一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翡翠,翡翠露出意会的表情退了下去。
忠勇侯府也知道了宋阮阮回来的消息,宋承志再一次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母亲,阮丫头回来了,可是这都过去三日了,这外头指不定就有不好传言,
这可怎么是好,怎么也是侯府出去的女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以后府里其他孩子只怕也会被诟病。”
说来说去还是怪宋阮阮,做人做事无状得罪了人,不然别人为什么不找旁人,就找她,
还不是她到处惹事,现在还要连累侯府承担后果,他真是越想越生气。
老太太敲了敲桌面,“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胡话,这种时候你也和别人一样这么想,
岂不是更加没有翻盘的机会,阮丫头机灵,一定没有出那些事,
没有证据,别人也不敢乱说,你做父亲的,难道也要逼着自己的女儿以死谢罪?”
宋承志被说的不自在,“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是担心阮阮。”
老太太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宋承志,自家这个儿子自己还是很清楚的,
当年她跟着老侯爷征战沙场,实在无暇顾及孩子们,最开始所有的期望也是放在了老大身上,
后来老大出事,老三还小,只能寄托在老二身上,可是老二一直在京都,
和那些不着调的世家少爷鬼混,已经养成了习性,不少的小毛病,
宋承志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开口,“母亲,诗诗就要生了,我想着要不就让她先出来,
这生完之后,唐家只怕是要来人,这要是看见了只怕不好交代。”
老夫人想了想没有拒绝,不过想到答应宋阮阮的事,又担心宋阮阮知道了会闹开。
“生完就将孩子抱过来,你想好怎么处置唐诗诗了没有,阮阮只怕最近还会回来。”
想到这个事情,宋承志就觉得头疼的厉害,“儿子会妥善处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