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家的那四合院,还有在春甫堂的股份,就值钱了。
而且徐怀仁品性不坏。
他就是在运动中看到了自己爷爷和父亲的遭遇后,灰了心,不想学医,只想当个中医馆的小伙计混日子,这一点不太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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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有点没明白徐怀仁怎么胆子那么大,竟然敢跑到狗场去找陆兰,她问:“他经常去狗场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陆兰虽然不好意思,还是说了个大概。
因为徐杏白是谢晚的师傅,两家人现在都当作亲戚一样在走动。
前两月,谢大宏过生日,邀请了徐杏白一家。
那天徐怀仁喝得有点多了,不知道怎么就跑到谢家的院子里,蹲角落里睡着了。
谢家其他的人当时都在聊天,没人注意到他。
陆兰本来就听不太懂谢大宏和谢晚他们聊天,就走到了院子里透气,看见了睡着了的徐怀仁。
她本来是想叫谢援朝帮忙弄徐怀仁进屋的,结果谢援朝自己也喝得有点多,没听明白她说什么。
陆兰就去卫生间拧了块热毛巾给徐怀仁,想将他推醒,让他擦把脸进屋睡。
结果徐怀仁一醒过来,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醉狠了,竟然抓着她的手,说了些胡话。大概意思就是自怨自艾,说自己是烂泥扶不上墙之类的……
说着说着还哭了。
陆兰看他可怜,又想到了自己的遭遇,起了点同病相怜的心思,就劝慰鼓励了他几句。
其实本来也没什么……
但过了几天,徐怀仁就开始经常跑狗场外徘徊了。
一开始是给陆兰送电影票,陆兰不要。
后来发展到送各种各样的小东西。
陆兰因为之前心理受过伤,一直避着徐怀仁,也不愿接受他的东西。
但徐怀仁像是铁了心一般,无论她怎么拒绝,过几天,就又会出现。
陆兰也没办法了,才来找谢晚帮忙的。
谢晚听完了来龙去脉后,眼睛一亮,“兰兰姐,我师兄这是真爱啊!
你真的不考虑考虑他?”
陆兰疯狂的摇头,“不行,我配不上他!”
谢晚原本以为陆兰已经恢复了,看来,那件事的影响还远远没有过去。
但她觉得,如果徐怀仁真的有毅力的话,也许真的还就是陆兰的良药。
等她明天去见见徐怀仁,看看徐怀仁的真心,到底有几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