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一点都不心虚,奉承道:“楚队你第一次到我们家做客,当然要最好的酒菜招待你。
只可惜时间仓促,也就能整到这么点菜。”
楚江南放下酒杯,叹了口气。
原本以为这两口子会问他为何叹气,他也就好把自己今天来的目的说了。
谁知这两口子不接这一茬,秦牧野只一边喝酒一边拿眼尾余光瞄谢晚,谢晚则只顾着给秦牧野夹菜,还劝秦牧野少喝一点。
“小晚,你别光顾着给我夹,你自己也吃。
你今天油酥的这花生米,真香。”
“香吧?来,张嘴,我再喂你一颗。”
楚江南被莫名其妙的喂了一嘴狗粮,想说的话,堵在嘴里,心累得很。
实在没忍住,他只好直接说了:“小谢,你还有两个星期才开学吧?”
谢晚点头。
“是还有两个星期,但是我已经答应了周老师,后天就回去。
这几天的假,都是我说家里有事,好不容易请下来的。”
楚江南又装模作样的关心道:“小谢,你现在去军医大学学西医了,那你还是春甫堂的衣钵传人吧?”
谢晚点了点头说:“衣钵不知道算不算,传人肯定是的。”
楚江南面露喜色,试探道:“小谢,我这有个信息,事关你们中医的生死存亡,你肯定会管的吧?”
谢晚一愣,她就知道楚江南特意跑他们家来睡一觉,还肯花时间留下吃饭喝酒,肯定有事。
这人说话,十句里,有八句都是坑,谢晚打起了精神应对。
她故作无力的长叹一声:“我一个后学晚辈,入行不过一年,哪里操心得了什么行业生死存亡的大事?”
“楚江南,怨念值+199;”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挖坑的技术,所向披靡,为何到了这两口子跟前,就不好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