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很吃这一套,她说:“小晚,辛苦你了。我们家能娶到你,真的是烧了高香了。
这药既然如此难寻,我估计你去药房也不一定能买到。
小主,
我回家让你姐夫想办法。”
谢晚不好意思的问:“这会不会让姐夫为难了?”
秦素冷哼道:“我调理身体是为了给他生儿子,难道他不该出力吗?”
谢晚知道秦素的丈夫家,也是很有权势的人家。
那位姐夫,不在部队,而是在农业部工作。
秦素悄声说道:“你姐夫若是自己找不到,自然会去找他家老爷子想办法,这事咱不操心。”
娄清月听了,却皱眉说:“老大,你在他家,该忍还是得忍着些。
要说韬光也算对你够情义了,咱家落难,人家也没跟你离婚。”
秦素柳眉倒竖,冷哼道:“妈,别说了,若当初不是你跟爸离了婚,爸保住了军职,你以为他们家不会将我扫地出门,你还做梦呢?”
娄清月眼睛里一下子就有雾气蒸腾。
被逼着跟秦父离婚,夫妻天各一方,是娄清月心里最大的痛。
秦素自知失言,忙哄娄清月说:“妈,你别伤心。我爸那人你还不知道,心心念念都是你。
当初你俩离婚,他是坚决不同意的。
最后还不是你为了保全我们这些子女,逼着他离的。”
谢晚也安慰娄清月:“妈,我和牧野跟爸通过几次电话,他每次都跟我们说你的不容易。
他在那边可没找人,一心扑在工作上,就等着将来形势变了,回来跟你复婚呢。”
娄清月这才破涕为笑。
她还不忘跟谢晚吹牛:“你们的父亲,就嫌我是个没用的。
可到了关键时刻,我还是拎得清的。
当初他不肯离婚,我就找了根绳子假装上吊。
他这才同意了的。”
这事谢晚听秦牧野说过,所以她虽然知道这婆婆是资本家的大小姐出身,有点作,但对她这件事,还是有些佩服的。
都说为母则刚,看娄清月柔柔弱弱,见了那些街坊邻居都怂哒哒的模样,真的很难想象出当初她做那样的决定,要有多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