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刁从翅膀缝隙里露出一双鹰眼,心虚的顶嘴:“这里只有我自己能飞,一点都不好玩。
小鸡们学会了飞,不是好事吗?”
谢晚啐道:“好事个屁!鸡屁股又没个把门的。
它们是下蛋鸡,不是战斗鸡。
在天上飞着不仅拉屎,还把蛋都砸了。
以前咱空间里,多干净整洁?
你再看看现在,满地的鸡粪,还到处都是打碎了的鸡蛋。
你给我带着你那些鸡小弟们,通通给我打扫干净了。
以后不准它们在天上拉屎,不准在天上下蛋!”
小刁被凶得狠了,委委屈屈的带着它的鸡小弟们打扫卫生去了。
谢晚刚才发那么大的脾气,小吱都没出现。
谢晚觉得奇怪。
她走到玉米地边,看见一刚过小腿高度的土坡,四周插着小旗子,中间绘制了阴阳鱼图。
小吱正躺在鱼图中央困觉。
谢晚用脚尖踢了它一下,骂道:“你这是修成仙,飞升了?叫你也不出来?”
小吱从梦中惊醒,睁开鼠眼,看见是谢晚,有气无力的阴阳道:“贫道现在是废鼠一只,老大有任务,还是去找年轻鼠吧!”
谢晚奇道:“你以前一听可以外出搞事,不是最积极不过的吗?
怎么?还跟我怄气呢?”
前段时间,谢晚担心小吱的寿限,特意给它炼制了大补丸。
那大补丸其实没啥副作用。
但禁房事是真的。
谢晚怕小吱乱来,糟蹋了大补丸的效用,故意哄他药有副作用,不利于房事。
小吱怀疑自己被阉了,对谢晚怨念颇深。
其实那不过是小吱自己在外荒唐了一段时间,有些肾虚,加上被谢晚的话唬住了,才会真的显得疲软不支。
小吱却当了真,怕被熹贵妃嫌弃,弄出个修道之名来。
它还有模有样的在书房中找了本浅显易懂的心法来研究。
心法中记录的经脉运转,都是针对人体的。
也不知道这耗子是如何解的其中关隘,反正它练得有模有样,身上竟然多了点仙风道骨,避世清冷之气。
它身上的黄色道袍,是扯的书房里的装饰,让熹贵妃给他缝的。
它头顶上的道冠,是让它家老三,用纸板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