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悲愤极了,面容扭曲,不似正常人,吓得白雪连忙躲到顾少秋的背后,似是不忍心继续目睹她的惨状,把头扭向了墙面。

顾少秋不愿浪费时间,眼神示意保镖。

保镖正步向前,一身肃杀的气势令余秀更加惶恐,她的腿软趴趴,只能在地上蹭来蹭去,保镖强硬地控住她,她失声尖叫。

“不要!不要!”

她的下巴被巧力卸掉,那杯酒一滴不少地灌进了她的口腔,嘴巴无法闭合,黏腻的唾液飞溅而出,余秀却来不及在意自己的狼狈。

她用力搅动舌头,把手指伸到口腔里抠向喉头,发出令人恶心的干呕声。

污秽物吐了满地,可酒精属于液体,早就四散在血液中。

她并不知晓,还在因为自己的机智而沾沾自喜,凝视着房间里衣冠楚楚的几人,发出哼笑。

清秀的面容已然变得面目可憎,闭不上的嘴唇仍在颤抖,眼神疯魔,衣物因为挣扎变得不再合身,身下竟有一滩水渍。

她被吓尿了。

白雪差一点藏不住眼中的厌恶,垂下头调整表情。

顾少秋还以为是场面太残忍,超过了白雪的心理承受范围,把她的头轻掰到自己肩膀上,任她倚靠。

余秀没兴奋几分钟,燥热的火气便从小腹涌起,烧到她的四肢百骸,仿若掉进蒸笼,艳红瞬间上了脸。

她脚若灌铅,声如蚊蚋,连惊恐的尖叫都没人听得真切。

大脑变得混沌,她终于得知,顾少秋把她叫来顶层的目的了。

他要让余秀,把白雪受得罪亲自受一遍。

余秀绝望地想要爬起来,逃离这围笼一般的房间,却在众人的目光下,像一只脱水的咸鱼,蹦跶多下也无法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