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跟着晋淮安回到他的办公室。

他把材料整齐地摆放在桌角,随手一指办公桌的对面,“搬个椅子坐那儿。”

说罢便拿起桌上的保温杯,走到屋内的净水器接水。

白雪乖巧地坐下,等待他的任务指示。

没想到这人接完满满一保温杯的水,坐在白雪对面,头也不抬的就开始工作。

有毛病吗?叫她来干嘛?

水杯逃逸出的水蒸气模糊了晋淮安的神情,飘至白雪鼻尖,带来一股清淡的茶香,泛着微苦,格外好闻。

坐了五分钟,白雪按捺不住,哪家学生会还要在会长办公室坐班啊。

她还想回去收拾一下行李,不让舍友们看出她假期没住宿舍。

“会长,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晋淮安的思绪被打断,轻抬眼皮瞧见白雪坐在他对面,表情难安,这才想起来他刚才把女生叫进办公室。

他那时怕金采楹和白雪再打起来。

不过....

晋淮安低头看了眼手表。

白雪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表带在阳光下呈现出水蓝色的幽光,金属风浓厚,银白的表盘戴在晋淮安偏白的肤色上并不违和。

手指纤长,指节突出,这块手表只是锦上添花,显得气质矜贵。

在顾少秋家的一天,白雪盯着他的表柜,好歹百度出了不少知识,和顾少秋家的名表不同,晋淮安这支更适合年轻人佩戴,小巧不会喧宾夺主。

可价钱,和顾少秋表柜里最外侧的表不相上下。

GP经典款,12万靠上。

“再等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