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两人相处,亲密中又多了一丝隐秘的心照不宣。
凌金霄喂饭时将菜汁留在少女嘴角,不用巾帕,手臂强硬地拦在苏窈脖颈后,薄唇吻上嘴角,舔舐尽那抹菜汁。
苏窈恢复行动,可以下床后,他处理军务也将少女抱在怀中,压着她的腰坐大腿上,直到苏窈神情似有怒气,才可惜地放手让她离去。
就这般一点一滴侵入她的生活,苏窈很快就对凌金霄动手动脚的行为脱敏,不再反抗。
凌金霄能看出她心底还有心结,却已然能接受两人的亲密。
两日后,凌金霄的自我隔离也结束,两人均没有感染疫症,苏窈高烧起热也被认定为风寒,军队再次踏上去往北疆的道路。
过了宏林县,再走一百公里便可到达北疆。
担心她的安危,还在马车上,凌金霄就仔细与苏窈讲明北疆如今的势力规划。
“北疆属靖王殿下封地,靖王府在黎城,我们要去沣衢关,靖王好相处,事少,北疆在他的治理下还算富饶。”
“靖王妃是朱太傅的嫡女朱虹烟,和我二姐差不多年岁。”
这些人和事苏窈都是一知半解,原主去得早,又性子内敛不爱出门社交,朝堂上官员家眷知之甚少,听凌金霄说起来就像是在听天书。
好在苏窈长大后随夏琼华赴宴,还是对上京权贵们略有耳闻。
军队到达黎城正是腊月二十八,差两日便赶上除夕,苏窈坐在马车上等凌金霄去城门交涉,北疆风雪肆虐,雪面积到小腿,男人那件玄色披风在一望无际的雪原中分外显眼。
半晌后他携一身寒气掀开门帘,钻进马车内,怕冻到苏窈,只坐在门帘旁,不朝里再挪一步,柔声道。
“靖王妃留我们在王府过元日,等初二再往沣衢关跑。”
苏窈对此事无所谓,乖顺地点点头,随马车前往靖王府。
靖王府规制不如上京其他亲王府邸,与民居相隔,在黎城西区,占地也就和尚书府差不多,府门气派,上书靖王府,笔锋犀利大气,力透牌匾。
似有股肃杀之气。
苏窈低头钻出马车,第一眼便瞧见这牌匾,红棕与府门融为一体,气派又不失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