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而来的掌声。

宁符本想将这个在她正烦得厉害的时候鼓掌的家伙弄死，可当她看到那人之后又没有动作。

只见一袭黑衣的林玲漫步虚空，缓缓向她走来。

“小师姐？”

不知为何，见到林玲的那一刻，原本只是微微往下滴的眼泪突然变成决堤的洪水，宁符完全止不住。

“不，不对。”宁符掐住她的脖子，声音低沉的说道，“你不是她，你是谁。”

林玲只是用自己的手去抚摸这只小狐狸的脸庞。

“真像啊。”

过了很久，她开口说道。

但这声音却像网络延迟的语音聊天一样带有回声。

注意到缠绕在林玲手臂上的染血狐尾，荒诞的猜测出现在宁符脑子里。

“现在被掐着的这个该不会是什么其他be世界线的小师姐吧？”

不过这样的想法在出现后没多久就被宁符掐灭。

小狐狸威胁道：“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是谁，再不回答我掐死你。”

奶声奶气的话语显得很没有说服力，面对这样的威胁，被掐住脖子的林玲选择伸手揽住这小狐狸，用行动告诉她答案。

感受到熟悉的亲吻，宁符忍不住瞪大眼睛。

“她是怎么从我手里面挣脱出来的？”

良久，唇分。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林玲笑道。

只是这个笑让宁符觉得自己在面对一个伪人。

“虽然无论从名称、血量、气息、感觉这些方面，你展现在我面前的都和小师姐别无二致，但我的理智告诉我，你不可能是她。”

听见这种回答，林玲亲吻着小狐狸的脸，将她松开。

“你说得对，我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并不是林玲，只是我现在认为我就是林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