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不像是磕了药。”经验丰富的医生说道,“倒有点像注射了神经毒素。我会让检验科安排检查的,他们有可能是买到了假药。”
医生,你完全不关心现场吗?
几位警官硬着头皮听着。等送走了医生,又等来了闻着味儿就来的记者。
这边忙得热火朝天,那我们的几位主角又在哪里呢?
答案是,她们凌晨三点的时候就进了警局。
事情是这样的。
苏里埃尔是个遵纪守法好公民,所以她用法术把人搞得痛晕了之后,就将人丢给群众发泄,一边让他们发泄,一边用法术为他们治疗。
差不多结束了之后,该哭的哭,该笑的笑,血魔则和几个懂医术的人将受害者们的身体复原。这几次的法术实践令苏里埃尔更加熟练了,甚至连治疗法术的完成度都高了不少。
几个混混就这么被剥光了丢在地上。
弗洛拉走过来,问现在该怎么办。
苏里埃尔表示很简单,只要布置一下现场就可以了。
于是她从腰包里拿出几支红色的针管,这是她用自己的血液调配的神经毒素,可以让人看见幻觉,好处是只会残留一些常见的化学成分,但不会被人追踪到她的身上。
一点点而已,根本找不出来。
她为每个人注射了一管神经毒素,然后和众人解释了一下自己的计划。大致意思就是要人觉得这帮人是磕了药之后聚众○乱,要怎么有伤风化就怎么有伤风化,要如何没有下限就如何没有下限。
于是几个在这家会所工作的女孩儿互相对视,自告奋勇地说可以贡献自己的经验。
苏里埃尔不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经验,因为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也不太清楚,希菲尔死死地抠住她的眼睛说不可以看。
弗洛拉:“哇哦。”
苏里埃尔:“发生了什么啊,你告诉我听听?”
弗洛拉正要说,锡人冰冷的手按在苏里埃尔的耳朵上,说:“不行,听也不行。”
他们就用这种方式走出了会所的大门,苏里埃尔被解禁的第一时间就回头去看,结果发现门被两个大人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