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那桌已经在脱裤子了,马上就要拥抱大自然了,你到底是用什么心态说出这种话的啊!
洛伦说:“啊,弗洛拉,你的啤酒倒出来了哦。”
弗洛拉把酒杯往桌子上一砸,揪起苏里埃尔的领子,大怒道:“这家俱乐部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我一开始说了只是个喝酒的地方啊!你都对这里的人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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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里埃尔慌张地举起双手说:“我什么都没做呀!酒吧里会发生这种事也很正常吧……”
弗洛拉:“不正常啊!完全不正常啊!全哥伦比亚没有一家酒吧会同意客人上桌子跳脱衣舞的好吗!?也没有哪家店允许在公开的大厅里直接开搞的好吗!?你看看你都管了个*********!!!!!”
“什么嘛,我只是满足了一些大家难以启齿的愿望罢了。”苏里埃尔解开她的手指,“你去问店长,这里的客人有多少是回头客?”
弗洛拉还在生气:“就算是这样,你就不能给他们开个包间关起门来自己玩呢!?”
苏里埃尔再次坐下来,从其他小姐姐的手里接过酒杯,说道:“你又怎么知道他们是感到羞耻还是感到兴奋呢?”
弗洛拉捂住脸。
不行啊,再这样下去,这个地方绝对会滑向深渊,因为玩的太大被人举报……
洛伦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至少大家都很开心,你也别太在意了。”
他指了指今天的主角,就看见惠更斯正和陪聊的妹妹聊他的母亲,一边聊,还一边与身边的空位说两句,表示自己觉得这场谈话很愉快。
弗洛拉回以难以名状的沉默。
在嘈杂的环境,离谱的同事,逆天的上司,等多方面因素的作用下,弗洛拉开悟了。
她问苏里埃尔:“咱们工作室有没有法律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