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拉搞定今天任务之后,就准备离开地下结构去食堂吃饭了。
临走之前,她对苏里埃尔说:“去不去吃饭?”
对方的房门紧闭,没有回应。弗洛拉皱着眉头推开门,发现苏里埃尔正坐在工作台前发呆,操作台上空无一物,而本该由机器操作的试验品正抓在她的手里。
弗洛拉走到她面前,发现她低垂着脑袋,眼神发散。正当她准备触碰苏里埃尔的身体,状态古怪的血魔突然惊醒。
“哇——”苏里埃尔惊呼,“呃,弗洛拉?”
弗洛拉收回手,“吃晚饭吗?”
苏里埃尔的心跳还是很快,好像惊魂未定,但她很快就平复下来,说:“要吃,走吧。”
两人沿着浮廊往电梯走去,弗洛拉问道:“你刚才怎么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实验事故。”
苏里埃尔往嘴里塞了一颗糖,含糊地说道:“没什么,就是看见我妈妈在河对岸和我招手。”
弗洛拉:“……你真的没有出事故吗?”
苏里埃尔将糖咬碎了往下咽,“或许吧……我之后会去检查的。”
“说到这个……”弗洛拉好像想起来什么,“之前我回贫民区的时候,听说有一个奇怪的医药公司在他们那里推销矿石病特效药。”
苏里埃尔刷卡,按下电梯,“是骗子?”
“不,很奇怪。他们卖的药很便宜,效果也很好,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使用者们不要泄露他们的事情。”
苏里埃尔:“然后他们转头就泄露给了你。”
弗洛拉:“我们是兄弟姐妹,这没什么不好的。我也得遵守规则,不然早上开会的时候我就说出来让他们去调查了。”
苏里埃尔想了想,说:“所以你是希望我和他们接触?”
弗洛拉靠在缓慢上行的电梯内壁上,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你不觉得莱茵生命的结构科这些年越发激进了吗?”
苏里埃尔:“研究虽然激进,但是接受他们产品的机构各有各的方案,我们完全可以挑选一个性价比最高的。”
弗洛拉:“我调查过那个组织,据说他们有一艘陆行舰。如果他们的规模足够大,那么应该可以消化我们工厂里的各项事务……你觉得呢?”
苏里埃尔为难,“可是我最近很忙诶。”
弗洛拉翻个白眼,她一直喜欢在苏里埃尔面前翻白眼,因为这不要脸的血魔太令人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