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埃尔进入工作状态之后在办公室里连着工作了十二个小时。希菲尔在中午午休即将结束之前回到了办公室,重新回到岗位之前,他先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多出什么东西,才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虽然这个刚才是三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了,但因为这是苏里埃尔有意为之,所以她没去吐槽为什么希菲尔在自家园区里迷路仨小时的事情,而是直接解释:“我在那条巷子口装了一个针孔红外感应仪,可以鉴别出超过一米高的热源。”
希菲尔:“所以你找到了可疑人物?”
苏里埃尔诚实回答道:“没有,实际上我的感应器只成功检测到了半秒……”
希菲尔:“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机器故障?”
苏里埃尔:“不可能,我觉得那边真的有人!”
希菲尔沉默了。
由于他从来没给这倒霉丫头做过任何战斗可能会用到的训练,所以到目前为止,苏里埃尔在感知这方面运用的一切技巧全都仰赖她的直觉和天赋。
作为一个血魔,她的感知一般不会出错。
“那么,既然你已经知道那里有人,为什么还要把我支走?”
苏里埃尔说:“因为我不清楚你会不会拆穿他嘛。要是他觉得事情有可能败露,这不是不能把人放进来了吗?”
“所以你为什么要把他放进来?”
苏里埃尔对着堆起来的文件哼哼唧唧半天,最后得出了一个令希菲尔血压升高的答案——
“因为我觉得这样会比较有意思?”
希菲尔很想抽她。但从小接受标准的拉特兰教育的萨科塔先生当然没有棍棒教育的经验,在他的认知里,教育孩子是一件极其需要耐心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诉诸暴力——最起码在事情还没有失控的时候,他还不能揍她。
于是希菲尔眼睛一闭,走到办公室角落的沙发边,把还在打盹的猫从沙发上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