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连续通宵两个晚上,苏里埃尔到了之后倒头就睡,希菲尔坐在她旁边,很自然地翻开一本书看起来。

作为东道主的人根本不理客人,于是接待的任务自然而然地到了随行的生活助理艾琳头上。

艾琳嗓子受过伤,平时很少说话,基本都用肢体语言和手语以及写字来交流,但这些都不是问题,在阿米娅这个开了挂的兔子面前,她们交流起来很顺畅。

资本家的私人飞行器和罗德岛的完全不一样,内部装潢简约大气,每四个座位为一组,两两并排,对着一个固定的碳纤维茶几,座位包含了加热,按摩,助眠,音乐等多种功能,一共十套,沿着设计师精心设计的弧线错落在舱体内部。

除此之外还配备了冰箱和微波炉等安全合规的厨房电器,专门为这次航班设置的乘务人员,柔声细语,嘘寒问暖,简直是把人当婴儿一样精心呵护——然而需要被呵护的当事人沉沉睡去,艾琳见客人们对这些过于热情的服务感到不适,就让空乘们先去休息了。

看看这里,再想想罗德岛只有铁皮内饰和两排墙壁上的固定铁皮座位的飞行器,感觉这压根就是两种交通工具。

过惯了苦日子的罗德岛干员们格外拘谨——大部分人头一回知道原来飞行器上还能有这种服务,毕竟罗德岛的飞行器只是为了作战和任务准备的,只考虑过能飞的多快多高,舒适性被完全地放弃了。

“这就是哥伦比亚有钱人过的日子吗?”干员们窃窃私语,“好奢侈啊……”

猫坐在苏里埃尔面前的那个茶几上打了个哈欠,然后用后腿挠了挠耳朵。

阿米娅一边和其他干员们聊天,一边不受控制地将视线移到猫的身上。不过现在所有人都处于一种放松的状态中,没有人在意她的东张西望。

Scout对阿米娅说:“很奇怪,那是什么东西?”

阿米娅摇了摇头,又看了看苏里埃尔盖着报纸呼呼大睡的样子,决定先按下不表。

随着引擎发动的声音响起,飞行器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