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埃尔和煌因为脑震荡进了急诊室。
以她们的身体强度,要一个照面就把人打进医院,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可见希菲尔力量之强大,技术之高超。
而苏里埃尔一睁开眼,还没来得及质问希菲尔为什么要打她的脸,就看见他拿着一张长到看不见尽头的账单站在床边。
“你在罗德岛的消费清单。”
苏里埃尔定睛一看,闭上眼睛,立刻装死。
华法琳走进病房,问:“她还没醒?隔壁床都吃了第二碗了。”
希菲尔将账单往口袋里一塞,说:“她只是在逃避现实而已。”
话音刚落,好似不服输一般,苏里埃尔虚弱地睁开了眼睛,看向穿着白大褂的华法琳医生,扯着自己的嗓子说道:“华法琳阿姨,救救……”
华法琳沉默半晌,问希菲尔:“不是被打中了脑袋?她捂什么胸口?”
希菲尔一脸淡定,说:“她要释放一下表演欲。”
华法琳觉得困惑且不能理解,眼睛一转看见了艾琳,作为一个从没有上过战场的年轻人,她的精神状态或许是这里最正常的,同时又是最了解苏里埃尔的。
然而在华法琳询问的眼神中,艾琳轻轻地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苏里埃尔平时在公司也是这样吗?你的助理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你平时都在干些什么啊!
安塞尔已经带着自己的医疗器械来到煌的床边,看她吃嘛嘛香的样子也不像是病了,只不过是因为身体受到撞击需要重新检查一遍矿石病而已。
顺带一提,煌这次的急救费用也是记在苏里埃尔账上的。
毕竟是她雇佣的保镖干的好事,所以这钱就理所当然地记在了保镖的老板头上。
华法琳把苏里埃尔的手从她胸口的被子上拽走,打开自己的医疗箱,拿出血压计包上她的手臂,调整好位置,就直接开始测量。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阿米娅到了。
“煌,凯尔希医生说你这个月的饮酒额度已经用完了。”阿米娅无情地说道,“还有你的工资也……”
煌连忙道歉:“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
安塞尔按住她,“别动,数值会不准的。”
阿米娅转过头看向苏里埃尔的床位,发现对方微微皱着眉头,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