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尔赛思说:“感谢您的挂念。”
他还与斐尔迪南主任寒暄了一会儿,几人礼貌地互相交谈了一会儿,聊到了冈察洛夫老先生。
“家父早年有心脏疾病,自从家母去世之后,我想让他和我们一起住,他也没有同意。他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离开的,护工第二天早上发现并通知了我们……”
他尽量保持着说话时的语调,但很容易就能听出他言语中的颤抖。他的妻子拍了拍他的脊背,他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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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客自然能从这些简短的话中理解他的意思,也没有必要继续追问下去。但要是想要继续聊下去,也只能说些“节哀顺变”的客套话。
这个时候,苏里埃尔靠了过来。
“下午好,伊万先生……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请随意吧,苏里埃尔女士,我正在找您。”伊万·冈察洛夫对她说道,“追悼会结束之后,可以请您稍微在这里等待一会儿吗?”
苏里埃尔:“当然可以……不过我可以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伊万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有些抱歉地说道:“关于我父亲的遗物。我和我的夫人工作的地方不在特里蒙,所以我希望您能帮我们代为保管一下父亲留下的东西,主要是他的房产和房产内的东西。”
苏里埃尔说:“这没有问题,我很乐意能够帮到你们。”
说完,伊万表示自己要去与其他来宾说明情况,也希望苏里埃尔等人可以在这里尽量随意一些——老冈察洛夫先生就不怎么讲究礼仪,想必他也不希望自己的葬礼上有人拘束紧张。
等他走了,斐尔迪南对自己的学生说道:“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阿特拉斯清洁的执行总裁,苏里埃尔女士。以及,这是我的学生,埃琳娜·乌比卡。”
苏里埃尔对她点了点头,表示认识了——这也是常规操作了,斐尔迪南在给自己的学生介绍人脉呢。
埃琳娜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看上去貌似有些高卢血统,毕竟羽毛很华美。她大概也很想认识一下苏里埃尔,然而她刚刚准备开口,场地内安静了下来。
追悼会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