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菲尔:“是什么?”
苏里埃尔:“给她一个痛快。”
那不还是要做不该做的事情吗!?
苏里埃尔的手很快,在聊天的时候已经将针头插进了滞留针的输液管里,希菲尔往前走了一步,正准备把她的手拍开。猫在这个时候从椅背上跳了出来,落在了瓦莱莉雅的身边,对着希菲尔喵了一声。
猫的位置巧妙地隔开了希菲尔前进的路线,苏里埃尔已经将针管里的东西缓缓推入。
那么,作为黑蛇的蛇鳞,瓦莱莉雅女士真的就像她表现的这样完全陷入了昏迷,对外界的变化一无所知吗?
当然不是了,她现在是清醒的。
然而这帮年轻人一声不吭直接给她拉到荒原里来了,她孤身一人,在不把其他三人全都干掉的前提下是很难全身而退的——看看这个阵容吧,不知道为什么变成猫的变形者,还有前教宗骑士……这俩人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如果只有猫和希菲尔,事情倒也没有这么尴尬。
这个阿特拉斯清洁的总裁,好像有点神经病在身上一样,可能是被害妄想症晚期,感觉谁都不怀好意,瓦莱莉雅只是稍微展现了一点自己的可疑之处,还没来及斡旋,就被打翻了。
他们为什么在一起行动也没办法深究,瓦莱莉雅现在能做的,也只有静观其变这一件事了。
所以说啊,有些人想得越多,死的越快。
要是黑蛇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来意和盘托出,苏里埃尔甚至有可能和她站一边。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苏里埃尔将针管拔了出来,说:“大功告成!”
瓦莱莉雅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只是皱着眉头,面色有些红润,比起最开始面无血色的样子,现在看上去甚至健康了不少。
弗洛拉抽完第五根烟,总算将心里的烦躁压下去。她把烟头丢在地上,用靴子碾压旋转,踩灭了之后就径直走到驾驶座。
“可以了,都上车。”
苏里埃尔这回老老实实地坐到副驾驶上,拿出地图负责指路。她打开车载收音机,调整到天灾信使播报的波段,然后将音量调小,没有信号的盲音在车子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