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拉:“要不是你把车子炸了,我们能这么狼狈吗?”
苏里埃尔:“可是我觉得那样比较方便快捷诶……”
本来物资还算充足,至少从后备箱里能拿出一点食物和帐篷出来,对付一个晚上不成问题,但是现在这些东西全都被苏里埃尔一把火烧了。
苏里埃尔觉得她需要平息一下弗洛拉的怒火,就说道:“说到底都是那个乌萨斯特工的错,要不是她突然动起手来,我也想不到自爆嘛。”
弗洛拉:“那你为什么不在自爆的时候把她留在车上?”
苏里埃尔:“因为我舍不得情报。”
“我明白了……”最后,情绪总算稳定下来的弗洛拉推了推自己脸上的眼镜,“那么我去找正常人能住的地方,你们就先在下水道对付一个晚上吧。”
再和她的神经病老板待下去,她可能就要在大街上暴走了。
希菲尔沉默地站在原地,目送队伍里唯一的一个正常人把他们扔在这里,扬长而去。
他一转头,苏里埃尔已经走到了一条小巷子里,这回她学聪明了——她找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窨井盖。
下去之前,她还很贴心地对着希菲尔拍了拍身边的垃圾桶,说:“你要是不想下去,这个垃圾桶应该能睡一个人。”
希菲尔麻木地走到她身边,然后看向这个垃圾桶。
垃圾桶里装着一些饮料杯子和食物的包装,桶壁上还挂着不明来源的黑色脏污,大概是食物酱料氧化之后的杰作。
希菲尔:“不用了。”
苏里埃尔遗憾地说道:“哦……那好吧。”
说完,她将脖子上的猫调整到一个比较稳定的位置,就熟练地掀开窨井盖,头也不回地往里跳。
切尔诺伯格的地下水系统看上去比哥伦比亚的老旧一些。
苏里埃尔将系统握在手里,感受地下通道的走向,迅速掌握了自己现在的位置。
希菲尔在她停留的时候,单手攀着下水道上的梯子下来,另一只手拎着瓦莱莉雅的腰带。当整个地下都一片漆黑的时候,他头上那个黯淡的光圈就能充当照明的作用了。
苏里埃尔将系统收回口袋里,问道:“说起来……希菲尔你会审讯吗?”
希菲尔:“略懂。”
苏里埃尔:“可以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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