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面走出一个白发的乌萨斯男人,面相格外沧桑,但步态还算轻盈,年纪大约在五六十岁上下。
苏里埃尔不需要弗洛拉提醒,也知道来活了,就在那个刚刚被砸坏的门锁前站定,说道:“您好,先生,我们从拉特兰城来,研学期间途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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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孩子一个人待在没有门禁保护的房子里,多少有一些危险,所以我们在等这家里的大人回来。”
乌萨斯男人摆了摆手,说:“没什么,米莎是个有些警惕的孩子,听你们不像是认识我的样子,就有些害怕……”
他蹲下查看门锁的惨状,皱起眉头,说:“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一看就是人为的。”
苏里埃尔点头,“是的,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在这里等待的原因,您还是尽早通知……警察,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们也可以效劳。”
“叫我谢尔盖就好了,不用这么恭敬。”男人站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在自己家门口见到修士……在以往的宴会上,你们都应该是贵族们的贵客。”
苏里埃尔说:“我是伊比利亚人,你可以叫我苏里埃尔。”
谢尔盖一愣,突然笑了一下,说:“苏里埃尔?这倒是一个有点耳熟的名字,你和一个哥伦比亚的企业家同名啊……”
苏里埃尔微笑,“经常有人这么说。”
弗洛拉:“……”
希菲尔:“……”
心理素质还是苏里埃尔比较强。
谢尔盖说:“我在皇家科学院工作,前几年经常听见她的名字,负责研发通讯网络的同事们为了研究她弄出来的新产品,每天都在办公室里诅咒她……”
“不过,听说她是一个萨卡兹,与您自然不能相比。”
苏里埃尔继续微笑着说:“种族并不能代表什么,每个人的品德和操守都不尽相同。”
谢尔盖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她会反驳,但这话说得很在理,也不是在偏袒萨卡兹,他也只能忽略过去。
“已经很晚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几位要不要进来喝些热汤?”
苏里埃尔没有拒绝,直接点头,说:“非常感谢您的慷慨。”
她将手按在胸口,微笑。
“愿主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