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美是有些邪性的,就像观音垂泪,祭坛生疮,雕刻的圣像碎成一地瓦砾,然而这样的景象,往往能够勾起最原始的崇拜和恐惧。
谢尔盖愣住了,他低下头,不敢再看,颤抖的双手捂住了脸。
“我……我曾经背叛了我的友人,我的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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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拉和希菲尔两人走到厨房,厨房是开放式的,不太好藏人,但是这栋屋子里只有一个成年人,还有一个孩子大概是躲在楼上的房间里,不会影响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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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周围没有什么可疑的动静,弗洛拉小声说道:“这也太扯了,随便两句就让他说出来了?她难道用了法术?”
希菲尔说:“没有,谢尔盖先生貌似是真的想要找人倾诉却不知道该向谁倾诉。”
弗洛拉:“这种好事都能让我们碰上?”
希菲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现不对劲,我们抓紧时间。”
除了厨房,洗手间和客厅之外,一楼还有一间客房。客房没有锁门,弗洛拉进去看了一眼,架子上没有任何东西,床上只有一个光秃秃的床垫,看上去没有人在里面住。
那么他们就得到二楼看看了。
这家还有一个小孩,小孩要是被惊动了,喊叫起来就跟拉警报似的。但弗洛拉和希菲尔没有一个是会哄孩子的,两人只能祈祷自己不被发现。
好在,米莎小朋友好好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房门紧闭。
走廊的深处,就是谢尔盖先生的卧室,这栋小楼里没有书房的位置。
希菲尔给弗洛拉打了个手势,打完了之后看见弗洛拉清澈又茫然的眼神,想起来这家伙也没有受过训练,看不懂他打的手势,只能用食指指了指自己,再点一点自己的脚下,表示自己在外面望风。
弗洛拉想了想,凑到他旁边用最小的声音问道:“你要下去?”
希菲尔:“……你快点吧。”
以后阿特拉斯高层培训的时候一定要把作战训练当作考核项目,希菲尔面无表情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