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埃尔已经在往远处走了,边走边对猫说:“我记得之前在龙门的杂志上看过,好像有一条街专门做软○情产业来着……”
弗洛拉:“……”
知道你的道德底线灵活,没想到这么灵活。
创业十年走上人生巅峰,遇到困难了说下海就下海,这比游戏人生还游戏人生。
但是弗洛拉也不是什么保守的人,作为一个月支出三分之一都贡献给会所的VIP客人,她觉得就算“阿特拉斯清洁总裁下海”这句话作为特里蒙报纸的头版头条,也不会影响公司的股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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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影响公司股价就是什么都没影响。至于苏里埃尔的风评……由于这位从来没避讳过自己的种族,她身上的脏水都够攒一个人工湖的了。
弗洛拉权衡利弊的间隙,苏里埃尔已经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
老鲤把两个陌生的旅客在市区最繁华的街道上放下,就驱车回到自家筒子楼,鲤氏侦探事务所的楼下。
他把车刚停在车位上,就听见事务所的小阳台上有人喊他。
槐琥那张毛绒绒的脸探了出来,喊:“鲤叔!吃过早饭了吗?”
老鲤把手伸出车窗户,说:“没吃呢,今天怎么没上学?”
槐琥:“我今天没课啊……不然我就住学校了。”
槐琥嘀咕着,也不等老鲤说话,拨开刚刚晾好的衣服,端着空盆子进了屋。
屋里正在准备早餐,吽在厨房里忙活,阿则一如既往地躺在沙发上打盹儿。槐琥把盆搁在洗手间里,就去把那只懒猫从沙发上薅起来。
槐琥按着阿的肩膀摇晃,“醒醒,鲤叔回来了,准备吃早饭了!”
她正说着,老鲤就已经把门打开,从事务所的正门走了进来。
老鲤顺手带上了门,嗅了嗅空气里属于米粥的香味,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吽从厨房里走出来,正准备招呼所有人上桌吃饭,老鲤的感慨还没说完,槐琥和阿即将从单方面的肢体接触变成互相的肢体冲突。
在这一派和谐的普通早晨时分,事务所的大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