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埃尔倒也没有反驳,直言道:“确实。”
但是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回避了这个问题。
在罗德岛,逻各斯给他普及萨卡兹巫术,尤其是血魔传统法术的时候,笼统地介绍过古老的血魔能够使用自己的天赋办到什么,其中,将血液交予战士是一种比较有名的增幅方法。
不过具体要怎么才能办到,逻各斯没说,华法琳更是讳莫如深。
系统更是说你的权限不足,前面的区域以后再来探索吧。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通过将血液注射到别人的体内来调节别人的身体机能,顺便感应对方的位置,甚至能够通过血液产生一定联结的法术,是苏里埃尔自己摸索出来的。
毕竟她学法术是完完全全地凭借俺寻思之力学会的,换个方向思考,当她只知道法术效果的时候,她也可以通过俺寻思之力将法术复现出来。
正宗不正宗另说,你就说效果好不好吧。
弗洛拉看她沉默,脸色凝重,问:“你是在她的身体里装了可以随时引爆的微型炸弹,还是用切城的安全威胁她了?”
苏里埃尔觉得弗洛拉的想象力真是有够丰富的。
要是瓦莱莉雅能在乎别人的死活,知道自己被苏里埃尔控制的时候早就自裁了,还能有后面这一系列后续吗?
苏里埃尔:“没有啦,她对这些事不关心。”
弗洛拉:“一个乌萨斯的特工怎么可能对乌萨斯发生的重大安全问题不关心?”
苏里埃尔很淡定地用烧火棍把铁盒子从火堆里扒拉出来,说:“很正常,这种贵族割据的古老国家里,不同地区之间的倾轧不少见,谁知道她是哪个贵族的手下……也有可能她自己比较有想法。”
主要是,瓦莱莉雅冷静得让人莫名其妙。
就像一场浮于表面的演出。
苏里埃尔把压缩饼干丢进铁盒子里,心想要不还是早点干掉吧,留着也闹心。
强烈的情绪波动和身体数据的反应会多多少少顺着感知流淌过来,但血液的效果会随着身体的代谢逐渐减弱。
这种感觉和波奇还不太一样,让人不太舒服。
为了略过这个话题,苏里埃尔说道:“等这些小事都解决了,我就回龙门解决一下公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