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教它怎么和人交流。”
W沉吟一会儿,挑眉,没忍住自己的嘲讽,说道:“所以你是个老师?”
希菲尔一愣,说:“那倒不是……我只是好奇它能做到什么地步而已。”
这世界上多得是哑巴的老师,耳聋的学生。如果学生能够听懂老师的每一句话,老师愿意将所有的道理都告诉学生,那就偷着乐去吧。
传道授业,是需要缘分的,希菲尔自知没有那个耐心。
渴求知识和技能的学生也不一定非得是人类。
不过希菲尔觉得这些话眼前人可能不爱听,以他多年来和一些患有各类精神疾病的雇佣兵打交道的经验,这位不请自来的萨卡兹雇佣兵可能并不像苏里埃尔那样有耐心。
苏里埃尔只会在清楚知道别人会讲什么话的时候打断别人,反而对于一些长篇大论的理论很感兴趣,会安安静静地听完再反驳。
简单来说,苏里埃尔不爱听废话,但是大多数萨卡兹不爱听的是绕来绕去的长句子。
W还以为又要听一堆又臭又长的反派理论,她都准备把炸弹摸出来,思考着要怎么在这个狭窄的环境里把那座肉山处理掉而不伤到自己。
结果希菲尔思考了一会儿,走到了水管的一侧,说:“哦,我是不是挡住你的路了?不好意思。”
W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