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先不说捞不捞的问题,这个“我们”又是从何而来啊?
苏里埃尔嘴角抽搐,说:“你放心,我一定保证不会被抓的。”
希菲尔看了她一眼,心说你最好是这样。但转念一想,她在特里蒙胡作非为那么久,进监狱和上天台的永远都是她的对手,说明她还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希望到了新环境,她不会因为不熟悉这里的规则翻车吧……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苏里埃尔站起来,“我们先回据点吧。对了,你这一堆……”
她指了指希菲尔身前的一地硬币,说:“你该不会就靠这些东西来过日子吧?”
希菲尔说:“据说旅行的僧侣会向途经的人家索要食物果腹,我觉得同为宗教相关人员,我们可以学习一下。”
苏里埃尔:“……”
苏里埃尔:“我那是开玩笑的。”
希菲尔:“可我真的觉得有可行性。”
热知识,在泰拉,有光环的拉特兰人除非故意,否则不会沦落到上街乞讨的地步。因为他们有一套就算得了矿石病被放逐都有人追到天涯海角给你发生活保障的福利系统。
那萨科塔就没有乞丐吗?当然不是,尊重人类物种多样性,拒绝萨科塔流落街头,但拦不住有人非要流落街头。
希菲尔说:“可以买两块黑面包。”
苏里埃尔表示:“那我也要吃。”
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苏里埃尔也只能随口说说。
两人从中央区往工业区的方向步行,考虑到下水道的环境比较潮湿,希菲尔又有些轻微的洁癖,所以苏里埃尔没有带他走下水道。
“那你在切城都做了些什么啊?”
希菲尔说:“跟在谢尔盖后面,去市议会上班。”
苏里埃尔愣住,然后有些结巴地问道:“没人发现你吗?”
希菲尔说:“我可以让他们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