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话没说完，但是沈书蝶已经能明白他话里的潜台词了。

她一时间觉得胸口有些发闷，眼角也逐渐变得湿润。

上次有这种感觉，是多久之前？

“所以，你，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讨厌我了？”

“……”

“我也没有这么说。”

洛森避开她的眼神，内心终归还是有些不忍，只能在心里暗骂自己人渣。

明明都到这一步了，却死活开不了口。

这段时间，

沈书蝶已经为他付出太多了。

现在他却什么东西都没回报给对方。

要是就这样直接跟对方摊牌，

他感觉自己可能连人渣都算不上了。

“唉！早知道会这样，当初说什么也不让她插手自己的公司了！”

说实话，洛森现在真的很后悔。

沈书蝶的插手，确实让他公司的发展快了不止一步，也让他的身份地位与日俱增。

现在也多少成为了圈子里一号人物。

可是这一切的背后，是建立在对方付出巨大代价的基础上的。

他真的不敢想象，这个时间跟对方摊牌的话，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