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到一种可能性,你看有没有搞头啊。”
“嗯。”
“贞子你到时候会从电视里爬出来对吧。如果我这时候关掉电视,或者把电视丢掉、朝向墙壁,你是不是就没办法了?”
“有。”
“这样啊……”牧苏若有所思,随即迫不及待又问:“我还有个疑问。看录像带肯定都是自找的。既然是第七日会来索命,那贞贞你说的七天,是从我看了录像带后开始算,还是从你打来电话时?”
“看完后。”
“也就是说,我看了录像带后的第七天同一时间,你会来弄死我是吗。”
“对。”
牧苏皱起眉头:“可我是在大概23:50左右看得录像带,你七日后的23:50来找我玩理论上是没错的……只是情理上,就不能晚来十分钟,或者来了后陪我说十分钟的话。”
“没办法。”
牧苏腾然而起喊道:“我一下少活了一天,你就跟我说没办法!?”
“看录像带的时间是你自己挑选的。”
“你这鬼怎么……”牧苏气急败坏,随即想到什么又软了下来:“……怎么这么知书达理能言善辩呀。”
“哦谢谢。”
“那说好了到时候见。”牧苏恨得牙痒痒,却又不得不说得好听。
“好。”
……
另一边,我妻由乃倚在厨房门边,抱胸望向客厅的牧苏。
“他是在和谁打电话。”她问厨房忙碌的富江。
“怨灵。”皓腕拂开落到额前的发丝,富江头也不抬回答。
“怨……怨灵?”我妻由乃楞了一下。
“牧苏君是这么说的。”
表面上二人之间相处颇为和睦。至于暗中是否心怀嫉妒,甚至在试图杀死对方便不得而知了。
我妻由乃粉瞳带上不解,重新看向客厅中的牧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