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咳声加剧,喘了好半晌在火光下吐沫横飞:“不学好,哪知道的这些破知识!”
……
出于紧张或是生疏或是怕牧苏挣脱,喀秋莎快速压下贴紧牧苏脸孔,后者渐渐瞪大眼睛中两颗脑袋重重撞到一起。
先是鼻子相撞,而后额头触碰一起。嘴唇好不容易相触就磕到各自牙齿。
半分柔软甘甜没感受到三处的疼痛就通过神经传递大脑。
二人不约而同捂住脸。可能觉得这一幕有趣,喀秋莎突然笑了出来,从牧苏身上滚落躺在一旁,火红长发披洒,本就鲜艳的红唇还沾染一抹不知是谁的血。
笑过之后,她侧过头看身旁牧苏:“所以你对我没感觉吗?”
她直爽将想法问询于牧苏。
“其……其实是我没做好心理准备……”牧苏回答的扭扭捏捏。“保持了好久的东西,突然间失去了,心里会莫名有种空空得~”
喀秋莎又开始笑。不同于先前的豪迈大笑,这回是轻笑。她与牧苏凝视着穹顶那颗月亮,开口说:“明天我和老爹要回去了。到时候和你隔着差不多两光年。”
“走的话不知道要走多久啊。”牧苏喃喃说。
喀秋莎爬起来,牧苏奇怪目光中摸了摸他的脸。
因为背着月色,他完全看不到喀秋莎脸上的神色。
“记得尽快来找我,不然到时候忘记你可别怪我。”
说完她没有半点依赖,走下土坡回到篝火边坐下。
牧苏长舒口气。好在先前被恶龙勾引,进入了贤者模式。不然现在怕不是真要把持不住了……
贤者模式好嘢!
……
“求求你让我吧!”
不顾众多目光注视,牧苏鼻涕一把泪一把抱着喀秋莎的大腿死活不撒手。
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在旅馆住了一夜的琼斯父女站在栅栏边。头顶船舰投下阴影悬于几十米半空,底仓划开,有牵引梯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