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茹说:“咱们这个样子怎么去镇子上?”三人一看,就王晓茹的衣服还算衣服,另两人比难民还难民。而且王晓茹像是土里刚挖出来的,头上,身上全是土。
刘振东想了想说:“这样吧。晓茹你到镇子上去,打个车,到应德家取你的车来,带上些衣服,然后把我们拉上到澡堂洗一下,再到医院。我记得下面有个水塘,我们在那儿钓过鱼,下去了你稍微洗洗,不然见着人把你会送到二院(刘振东家乡的精神病院)。
”我那么像朝婆娘吗?“王晓茹对自己的形象有些恼怒。
刘振东没敢再开玩笑,带着两人往山下走。在半山腰的水塘,王晓茹洗了一下就走了,留下刘振东应德两人洗了身上的土后藏在山脚下的树林里。
王晓茹还算麻利,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开着她的SUV。还买了面包和水。
由于手越来越麻越疼,三人在澡堂随便洗了一下,赶往县医院。路上三人商量好,大夫问了就说出去露营被蛇还是什么虫子咬了。
医院里,三人被安排住院,抽血检查。大夫果然在病房里详细询问,三人只说在外面被不知道的东西咬了。大夫看着躺在一间病房的三人,露出深不可察的诡异表情。也是的,两男一女,一个老年男子,一个中年男子,一个年轻美女,一起野外露营,全是手被咬了,症状还都一样,谁都会乱想,也会想不通。
大夫说:”先吊些抗生素,缓解一下,等化验结果出来,可能要输血清,血清我们这儿没有,得从市里调。“
刘振东说:”听你的。不过化验出来了麻烦你说一下结果,看是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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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是要有心理准备,如果血清解不了,就要考虑截肢了,赶紧把家属通知一下吧。”大夫补充说道。
三人一听,脸一白,没声音了,连大夫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发现。
“我就是那一匹独行的狼。”刘振东电话响起,号码不认识,是座机。接起听到:“你好,我交通队,你是刘振东吗?”刘振东一听,赶忙答道:“我是。”电话中又说:“来一下交通队办手续,把你的车开走。”刘振东知道车扔黑峰某个地方了,怎么到交通队了。想不明白,但还是说道:“我现在不方便,过几天行吗?”电话中说:“行是行,就是到时停车场又多收几天的停车费。”“那没事,停车费应该交的。”刘振东连忙答应。
挂了电话,三人没心情想车的事,自己的手如果被截了,都无法想象。尤其是王晓茹,一个美女,如此年轻,成了残疾人,简直等于判了死刑。
应德倒马上平静下来,对于他来说,怎么样都只是活着,少只手也影响不大。
王晓茹说:“咱们转到市上的医院吧,我不想被截肢。”说着哭了起来。
刘振东安慰道:“先别着急,大夫一般说的是最坏的情况,等化验结果出来,大夫说截了咱们再转。如果咱们的毒是未知的,市里的医院会拿咱们做实验,还要问在哪儿中的毒,我们说的人家不信,说不定会被送到二院。”
王晓茹一想也是,还没最后结论,就弄得成了热点,是她不愿见到的。
还好,经过两天的输液,肿没加重,麻痒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