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项目,咱们要找这些官道,还有驿站的遗迹,怎么样?”
刘振东说貌似可以。
王晓茹又说:“到时咱们把整个这个地区古时候朝廷管理运行的模式就搞清楚了,那是多么大的成就啊!”
刘振东给王晓茹的感叹拨冷水说:“你这工程量太大了吧,那是咱们能搞得了的,咱们是小白里面的小白,相关历史知识几乎为零,没法看到档次高的资料文献,再说了,咱们把这些活干了,让历史学家文物学家干嘛去?还不如自己慢慢找的自由舒服。”
王晓茹说:“这些先不用操心,等咱们有了资本,有了名气,他们会联系咱们,你担心的问题都是水到渠成的事。”
刘振东转头看了一下王晓茹,疑惑的问:“你是不是公家派来的暗探,利用我和应德找遗迹还是盯上哪个团伙,想让我们当炮灰?”
“我没有骗过你们什么,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不过最后跟你说一次,我不是。”王晓茹气呼呼的说完就不理刘振东了。
二人一度陷入尴尬,车上谁都没说话,气氛沉闷,刘振东感到很不舒服,主动给王晓茹道歉说:“我没那个意思,主要是你老有意无意的说这些正规单位应该做的事,我老感觉李逵被宋江忽悠着要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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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茹听到刘振东把自己比做李逵,噗嗤一下笑了。说:“我们需要招安吗,我们白天是官,晚上是那个那个。”
刘振东听王晓茹的话也笑了,就说自己的态度:“我觉得不好,我弄这个就是想自由自在的玩一点自己的爱好,咱们主要兼职盗墓,这样沾上公家的风险会很大。如果别人把咱们利用完,卸磨杀驴,那咱们哭都找不到地,所以你这个想法行不通。”
王晓茹说:“我当然知道咱们干的事,,到时候咱们找一个恰当的机会或者第三方和公家联系,不用咱们直接出面。”
刘振东拒绝的说:“好了。这个暂时不说了。咱们连这一关都过不去,还没办法谈下一步,以后再说吧。”
王晓茹知道暂时还说不通刘振东,就说:“这事先不说了。咱们还得去罗川和黑风准备准备,不知道应德把洞挖的怎么样了?杨爷墓怎么样了?那个地下城的进口找到了没?”
刘振东说:“哪那么容易,一个人又不是开挖掘机,纯手工操作很难找到。不过咱们挖几个洞,先把藏身的地方找好,找得到找不到是长安那老头他们的事情,咱们领到地方就行。”
二人一路说着应对长安老头的事,晚上十一点多,到了县城。两人分开前商量过两天了去应德家做最后的准备,顺便看看应德的进展。
应德这几天很辛苦,带着帐篷,每天住在山上。去的时候买了几瓶矿泉水和饼子,现在只能吃着干饼子,喝着冷水,每天像鼹鼠一样在挖洞,还得躲着人。
正像刘振东王晓茹说的,这黄土就是不结实,挖着挖着就塌了,得亏应德还没挖的太深,土洞哗的塌下来,把应德整个埋住。
应德刚开始觉得完了,自己要被塌下的土压死了,过了一会,发现身上压的土没那么重,身子还能躬一下。定了定神,想办法自己出去,电话刚好放在帐篷里。
应德仔细想了一下自己被压倒以后,头部朝的是那个方向。把洞往高扩的时候塌的,,掉土时为了不让土进眼睛,弯了下腰,塌了后应该趴着倒下了,那头应该朝着洞里面。
这样应该脚后面是出口,应德试着蹬了一下,蹬不动。转身无法转,好在土很松,身体越活动空间越大。应德试着活动腿,手撑着把屁股往起来撅,慢慢顶了起来。
这时腿的活动空间也大了些,用脚再往外蹬了蹬,留下脚印坑。之后应德反复抬屁股,弓着身往起顶,空间越大,土也没往下掉,基本固定成了只能一个人蜷缩住那么大的空间。
这时应德试着慢慢转身,把身体调个方向,由于空间还是太小,又用肩膀,头把土往开顶。终于转过来了,应德想要往前挖,感觉好累,气也上不来。
应德以为被压,用身体往开顶土着累了,就蜷着休息。休息了一会,感觉不对,想吸口气越来越吃力,闷的慌。
应德不明白怎么回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挖出去,要不得憋死。用手摸了摸蹬的脚印,应德双手同时加力,疯狂的刨土,像憋着一口气要一下刨开。
终于,应德刨不动了,慢慢手停了下来,口张的很大。他感觉自己不行了,一点也吸不上气来。意识慢慢的消散,身体再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