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茹说:“他们拿的仪器可能是红外线之类的光谱分析仪,拿杆子的可能就是洛阳铲,这些人装备好,分工明确,都是老盗墓贼。”
刘振东看了一会说:“这些人是现成的师傅,咱们看着多学习学习。盯着他们能挖出什么。”
三人轮流看着老曾等人在那又探又挖,直到天黑也没见挖出来东西。晚上,估计老曾那些人也休息了,没见他们用手电在外面活动,帐篷里灯火通明。
刘振东在帐篷里念叨:第一晚,希望你们运气和白天一样不好。王晓茹见状,笑着说:“你还真希望阴兵把他们都收拾了?如果那样,明天一地的死尸,我们也脱不了干系。别忘了,咱们是和他们最好接触的人。”
刘振东沉思一会说:“也是,那咱们总不能提醒让他们到咱们这儿住,就这么大地方他们那么多人,再说他们住咱们跟前你放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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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茹也为难了,想了一会说:“阴兵不可能天天晚上有,不管了,明天再说。不过你刚说的对,这些人说不定晚上对咱们不利,你们俩还是别睡,换着值夜。”
刘振东一听不乐意了,说:“为什么是我俩,你不值吗?”
王晓茹笑笑说:“我一个弱女子,没办法对付那些大汉,你俩表现出的武力值我放心。”
应德这时给刘振东说:“咱俩值,你先。”
刘振东看着应德向着王晓茹,也再没说什么。让王晓茹值夜只是说说,这帮人万一在王晓茹值夜时把王晓茹掳走,他俩没发现,都会很被动。他和应德任何一个男人值夜,一个是有能力反抗,就是反抗不了,也能发出声响示警。把这些人想的恶一些坏一些没什么不对。
前半夜,刘振东看着老曾那些人的帐篷,没发现什么异常。除了一个帐篷内好像在喝酒外,十二点前另两个帐篷的灯都灭了。刘振东想起上一次阴兵来时很早,好像八九点就来了,现在都凌晨了,今晚应该不来了。夜风越来越冷,刘振东返回帐篷,叫应德起来值夜。
快天亮时,应德进帐篷又给炉子加了些炭,在帐篷里暖着。天快亮的时候,是最冷最难熬的时候,渐渐地,天空飘起了雪花。
天亮时,应德又加了一次炭。这时王晓茹醒来了,让应德赶紧睡会。
王晓茹出了帐篷,看着大地上一层薄薄的雪,整个河滩看上去肃静而安逸。天还阴着,雪再未下。王晓茹活动了一下蜷了一晚上的身体,上了个厕所。在回帐篷时看到老曾那些人的帐篷烟囱烟没有冒出,也不见人出来。
王晓茹估计那些大男人晚上要么喝酒要么赌钱,还没有睡醒。
回到帐篷,把火往旺拨了拨,王晓茹拿出吃的,放在火上烤热吃。
刘振东可能被食物的香味弄醒了,起来后看到王晓茹在烤面包吃,过去掰了一块塞到了嘴里,边吃边说:“嗯,香。”说着出了帐篷,看到外面下雪了,感叹道:“好美!好冷!”
过了一会,刘振东回到帐篷跟王晓茹说:“老曾那些人怎么还没起来,是不是冻死了还是煤烟打死了。”
王晓茹无奈的看了看刘振东说:“死了对我们也没好处,等会去看看吧。”
刘振东嗯了一声说:“我先喝着吃点,等应德醒来了一起去。”
悠闲的罐罐茶,阴冷的早上,烤焦的饼子,薄雪盖不住大地,火腿炉子上烤出了滋滋声。刘振东像冬天的农家老汉一样,不着不急的喝着吃着。
一个小时的早餐时间,王晓茹出去看了两三次,九点过了,河滩里还是静悄悄的。不对劲。
王晓茹急了,过去把应德摇醒,催促刘振东别吃了,赶快去看看。刘振东也感到不合适,拿起两把工兵铲,一把塞给应德。
应德还糊里糊涂的拿着工兵铲被刘振东拉出了帐篷。
刘振东走在河滩上,由于小雪在石头上,走起来很滑,一拐一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