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娃抱着头,只是说:“不知道不知道。”
这时段老头一个手下上去揪住山娃衣领,用力扇了山娃两个嘴巴说:“清醒点,赶快说怎么回事?”
段老头伸手拦了拦那个手下,看着山娃。山娃慢慢好像清醒了,哭着说:“段爷,他们掐我,要把我掐死,又互相掐着脖子,我被掐的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你们就来了。噢,是那个女的和那个男的,一个一个嘴对着嘴给我们输气。我是被那个女的救醒的。”
段老头听后,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以为刘振东几个搞的鬼,结果人是人家救的,万一人家不救,可能他的这十个人就全部死了,那后果不敢想象。
“为什么你们互相掐脖子,房子里为什么打斗的不明显?”一个段老头手下问道。
段老头不明白的问:“怎么没有打斗?”
那个手下说:“段爷,按说他们相互往死里掐,应该床,凳子,炉子会被碰倒,可帐篷里除了乱些,几乎没有损坏的东西。”
段老头听后噢了一声问山娃:“这是怎么回事?”
山娃这时已完全清醒,但还显得很害怕,说道:“他们中了鬼,是鬼上身。被掐的时候就一动不动的躺着,过一会,掐的那个不动了,被掐的那个又上去掐。”山娃说着回忆起几人的不正常,越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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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没被鬼上身?”段老头问道。
山娃从脖子里掏出一个玉牌,上面是个观音像,指着玉牌说:“这是我跟曾爷前我家里在我们村庙里开过光的,庙里是师傅说,只要不做恶事,可以辟邪。”
看来山娃刚跟上这伙人,还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所以玉牌能保他这次大难不死。段老头心里想着。
这时一个手下问:“段爷,老曾和昏的那些人怎么办?时间长了怕不好救了?”
段老头想了一会说:“打急救电话肯定不行,再说还死了两个。送医院的话都是掐的,脖子里有掐痕,容易招来公家,唉,在外面没有可用的私医啊。”
一个手下上前建议道:“要不让那几个帮帮忙,他们是本地人,应该有办法。”
段老头想了想说:“我去试试,刚才幸亏没发生冲突,不然就撕破脸了。你们先把活着的抬到车上,把死的收殓一下,稍后安排送回去吧。”那几个手下回道:“知道了,段爷。”
刘振东王晓茹在帐篷里用了好几瓶矿泉水漱口,又用了半罐牙膏刷牙。应德吃着烤馍,喝着茶,刘振东王晓茹二人现在觉得喝水都是恶心的,索性不吃不喝坐着烤火。
此时,段老头打来电话,用恳求的语气说:“东子啊,帮帮忙,找一下你们这里的私人诊所,救一救我们的人,迟了恐怕就……。”
段老头说着停下等刘振东的反应。刘振东也没推辞,就说:“你等一下我问问?”
“晓茹,段老头那儿问有没有私人诊所,把那些人救一下,钱不是问题,重要是别外传。”说到后面,刘振东故意声音大了起来。
段老头听见了,在电话里说:“对对,钱不是问题,只要别外传。”
王晓茹想了想说:“咱们县城里都抬头不见低头见,保不了密,去市里太远,时间上怕来不及。这样吧,让他把人拉上往市里方向走,上高速,在高草镇出口下高速,不远处有个博爱医院,是私人的,院长老婆是我同学,我打电话给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