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德答道:“看见你们了,我看着呢。”
王晓茹这时觉得自己得救了,也有了精神,边问:“咱们去哪儿?”刘振东说:“不知道,去哪儿他们要找都能找见,先带你去医院看看。”
王晓茹摇头说:“不用,都是皮肉伤,缓几天就好了。”
刘振东开动车,速度不快的在街道上转悠,看着王晓茹肿着的脸,衣服被鞋印踩脏了,没有被撕烂。不过还是小心的问道:“他们把你打得厉害?”
王晓茹不知道怎么回答,刘振东的问题很明显,在乎她身体有没有被侵犯。自己觉得没必要澄清,但不说害怕刘振东去报复邵保国。心里很矛盾,虽然一起出生入死,但感情的事却不想和他搅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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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说:“下午下班后帮别人加了一会班,在单位取车时,保安说外面我家的老人找,我以为我姥爷来看我,跑出去看,被突然过来的一辆商务车一把拉到了车上,然后被堵住嘴,蒙住眼睛带到那个地下室。”
“在地下室他们解开我,我开始很生气,光天化日,单位门口敢绑架,就大骂和踢打看我的人,结果他们没管我是女的,用巴掌扇我耳光,用脚在我身上踢,踏。打了一会,我觉得是他们是下死手打,就不反抗了。”
“他们还不解气,等会打我一下,而且四个人换着打。这些都是小事,当我听到那些人打电话说的,才感觉这些人可能什么都能做出来。他们准备联系你让你送东西,但没准备放了我,要把我送给我们领导玩,我在他们电话里听到我们领导的声音,那笑,一辈子忘不了。”
“后来,我求他们放了我,可换来的是殴打和辱骂,我最后筋疲力尽,在你进来前,我死心了,准备学古人咬舌。”说着,王晓茹苦笑了一下。
王晓茹没说的是,就是刘振东进来救她,她也是没抱希望的,虽然刘振东有点身手,但邵保国手下众多,又在人家地盘,说不定还会动刀子。
刘振东听了王晓茹的话,心安了许多,只要王晓茹没被那些畜牲糟蹋,一切都好说。如果糟蹋了,在这表面文明私下封建思想浓厚的小县城,不要说王晓茹活不下去,带累着她的家人都没脸见人,何况她父亲是有名的老中医,她母亲也算得上有名头的小老板。
在城里转了两圈,刘振东把车停下打电话问应德有没有车跟着他,应德说没发现。刘振东让应德在王晓茹小区附近隐藏着,等电话。
王晓茹问:“去我家吗?”刘振东说:“你回去洗洗,换一下衣服,我和应德守着,完了咱们先去应德家再说。”
王晓茹又问:“邵保国会放过咱们吗?今晚怎么轻易让咱们走了,不符合他的名声呀?”
刘振东想了想说:“主要是我说的重东西,也就是日晷吸引大,再就是那种人更怕狠人,他怕我情急之下,把他收拾了,或者他的人把我打死了,他就不好收场了。”
王晓茹心想,可能也是,如果刘振东摆出一副不要命的架势,那些流氓觉得会怂。车到了王晓茹楼下,没经过王晓茹同意,刘振东就跟上去进了房子。在房子里查看一下,把窗子关好,刘振东去楼道抽烟,让王晓茹洗着换衣服。
等着的时候给应德打了电话,问了一下有没有发现可疑情况。应德说没有发现有车跟去,也没有发现有人在小区附近转悠。刘振东告诉应德再转上两圈,如果说没有什么情况,先骑着电动车慢慢回家,等会他们收拾好也就来了,路上骑慢点。应德说知道了。
楼道里,刘振东抽着烟在想着心事。段老头的出卖,差点毁了王晓茹,古城和阴兵战场得的东西,全部都得给邵保国,能不能摆脱这帮流氓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