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和文物局的用同情的目光看了几下王晓茹。制服说道:“初步核实完了,有什么需要你们再配合的,我们通知,打扰了。我们走。”
一帮人离去,村里人围在大门口等着精彩的一幕上演。看到没有带走刘振东三人,村里人眼里掩饰不住的失望,尤其是应德的邻居家。等村里人散了,王晓茹说今天不宜出门,过几天再说吧,先把家里收拾收拾。
应德突然爆发,拿着一把锄头,冲去了邻居家。一进去照着他家新盖的房子一顿乱挖,吓得邻居只是在那儿大骂,不敢上前阻止。
刘振东王晓茹赶紧跑进去,把应德劝住。
刘振东现在觉得不能置身事外了,两家都认识,闹僵了对自己家也不好。
他让王晓茹把应德拉走,把邻居叫到跟前,准备说和说和。刚要张口,邻居愤愤的指责道:“应德现在这样,是不是你在后面指使,是不是你教的让挖我房子?”
刘振东一听,这人都不傻,自己想摘身,结果人家早想到了,看来这梁子结深了,但承认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刘振东换了个思路,说道:“你和我一样,把应德当傻子。那是以前咱们都没触及人家的根本利益。我们有次出去,因为对方要低价强卖我们的药材,当时应德一个人看着货,对方打了应德,准备拉着货走,被应德用铁掀把对方一个的脑袋开了个瓢,两个腿打骨折。幸好王老板人好,见应德是为了保护她的货,给人家求情下话,把一车药材送给人家才没有追究。你猜那车药材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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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本能的问:“多少钱?”
刘振东伸出一个巴掌,说道:“收货价五十万,卖出去就是行情不行,起码六七十万。”
邻居一听,怀疑的看着刘振东,他不相信应德有这么猛,不相信一个老板随便几十万就扔了。
刘振东继续加火力,说道:“应德见咱们都是同村的,不和咱们计较,出去了就不一样了,我们王老板在南方做生意,应德跟南方人打交道,比你我强的多,他一眼就能看出对方耍的什么心思。去年应德不是一段时间没在吗,老板让在南方负责一处生意,挣的钱赔老板的损失,只给应德生活费。”
举报拆你房子,应德不过是不想当傻子了,你说你要占人家一堵墙,应德心里肯定不愿意,还背后说人家。就说今天的事,你房子拆了最多是钱的损失,但你诬告,是想让应德坐牢,而且把我和王老板也牵扯进去。你说,都是同村的,没必要做这么绝吧。”
邻居听完半天不说话。
刘振东又说道:“我当初带应德,一是做个伴,二是看他孽障,顺便管他几顿热饭。咱们以前把他当傻子,后来接触多了,我也改变了。现在事情闹成这个样子,我怕以后王老板在应德家放的货有个缺斤少两或损坏,应德都会赖你头上,又会跟你拼命。”
邻居不屑的说:“他凭什么赖我,我家的光阴不是说村里最好的,也能过的去,他敢拼命就来试试。”
刘振东见邻居口气不是那么强硬了,继续劝道:“试什么,人家光棍一条,怕什么,你说怕什么?”连着问了几次邻居又不说话了。
这时刘振东感觉应该提出最终的办法了,说道:“应德听王老板的,我让王老板给说一下,应德别再拿你家盖房子的事告状了,你也别想着占应德家的墙了,我们带应德出去收药材,你帮着盯着应德家,说不定王老板偶尔会给你点辛苦费。你看这样能行不,至于你诬告的事,我们也不追究,因为我们不怕查。你看今天,应德家被翻了个个,连市上文物局的都来了,还不是什么都没说走了。如果我们追究,过两天,制服就该到你家找你了。”
邻居知道没有刘振东王晓茹背后撑腰,应德不敢那样。可说到底,自己想占人家应德的便宜在先,后来又到处散播他们盗墓的事也不地道。如果和应德闹的两败俱伤,其实他的损失最大,应德毕竟是个光棍,可以说无家无业的。最后村里人还说他欺负人家应德一个傻子,毕竟应德在村里没有和任何一家有过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