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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德也想再赚些钱,给祁发堂买些好吃的,给祁发堂养老,他现在把祁发堂当成自己的爷爷或者是亲戚长辈来看待了。还要再给祁发堂买棺材的钱。
和祁发堂道别后,在梁上,他把地下洞里面看到的大房子的照片给刘振东和王晓茹发了去。
车骑到下山路段的时候,王晓茹打电话问应德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这是哪儿?最近怎么样一大串问题。应德说在外面找李子夏用的地方,等到家了再说。
王晓茹问大概多长时间到她赶过去。应德估算不来时间,让王晓茹晚上来就差不多。
时间比应德预想的快,下山的路快的多,到下午已经到了家里。家里没什么变化,只是比较脏,尘土很大。东子跑都不见了,这次把小家伙给忘了。
应德先找出钱买了一斤卤肉,吃完开始打扫卫生,王晓茹要来,说不定刘振东也来,自己不能把家弄得像以前一样。
正在打扫卫生,刘振东电话打来了,激动的问应德在哪儿?那是哪儿?
应德把大概情况一说,还说晚上王晓茹也过来,刘振东说他马上就到。
不到半小时,刘振东的神车飞驰而来,一跳下车,就给打扫院子的应德一个熊抱,拍起了一阵烟尘,刘振东鼻子又嗅了嗅,闻到应德身上有味,说道:“看来又没洗过澡,走,先去泡个澡,回来咱们喝茶。”
应德高兴的笑笑,说:“好。”
应德胡乱装了些换的衣服,两人坐上车,又奔县城而去。老地方,老办法,泡完,相互一搓,又蒸了一会。
刘振东想啊,很想上班之余和应德一起探秘,一起进入险地又绝处逢生,那种去未知地方的刺激感和重见天日的重生感总让人热血沸腾。可由于自己的怯懦和神经大条,又回到了原来的那种颓废的日子,虽然平淡,但好像一把钝刀,慢慢把自己的精神意志一刀一刀割裂,然后随岁月这条野狗吞噬。
回去一个周后就后悔了,如果光是应德,刘振东早觍着脸回去继续一起胡抽了,可当时在王晓茹面前说出来的,怎么也圆不回去了,跟王晓茹再说,又觉得是上赶着要王晓茹在一起。自己没想过和王晓茹在一起的可能,可不管是家庭生活还是工作学习,没有个女人总觉得不完整。自己也知道王晓茹没有那种想法,要不这快两个月连个信息都没有。
应德把去胡麻岭梁的经过给刘振东说了一遍,不过瞒了些认为没必要说的。
刘振东对应德加入天盘教,任掌教很高兴,反正只要是不危害社会,什么教派都行,何况还是和归一派是兄弟教派。
洗完澡,刘振东又请应德吃了一顿梁老大的手抓羊肉,应德也没客气,吃的满嘴流油,只打饱嗝。二人又买了些点心,面包,锅盔,茶叶,枸杞,大枣,冰糖,回去围炉煮茶,享受再聚的惬意。
二人在院子里帐篷下,躺在躺椅上,吱吱的喝着刚煮好的第一罐茶,糖还没化开,有点苦。大门口传来汪汪的叫声,一只小狼狗跑进来,是东子,这家伙脏兮兮的,好像和应德一样也出了趟远门。刘振东赶紧坐起身,招呼东子过来,找出了根火腿肠剥开给东子吃上。看东子吃的那个香,估计这段时间这家伙到处流浪,也受了不少苦。刘振东心里又是一阵自责,怪自己离开后再没有回来看看东子。其实村里来过两次,可没有勇气和脸面走进应德家。
刘振东嫌弃东子身上太脏,正说要给东子洗个澡。此时,王晓茹的豪车虎开进来了,一下车,王晓茹就惊叫着:“东子,你咋这么脏?是多久没洗澡了?快快,来赶快洗个澡,脏死了。”
两个男的在那儿尴尬的笑笑,刘振东和应德同时站起身,王晓茹理都没理,进西屋找了个塑胶手套带上,在院子里的水龙头下给东子开始洗澡,东子在王晓茹跟前很乖,一点没反抗,洗完东子走到远处吧嗒吧嗒甩了一下,大家一看,这家伙太灵性,知道把水会甩到人身上,走远了再甩。觉得甩干后,就跑过去蹲在应德和刘振东喝茶的桌子前,看来还想吃火腿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