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省上的一个专家看到了石坞村的报告,建议马上把村里人搬出来,集中安置后检查,把村子封锁,待病毒专家来了检测。
村里人搬出后,村子被铁丝网围住,不准任何人出入。一时间,慈溪人谈起石坞色变,就是原先早搬进城里的石坞人,其他地方人知道了都躲着走,怕沾染上病毒。带累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为了防止被病毒传上,搬走了不少人。石坞村成了彻底的死村,无人村。镇上的石坞村人经过一段时间观察和检查,没有人再死亡,也没发现病毒感染。专家进驻村里一个多月,检测了水质,土壤,空气,甚至是各种树木花草,没发现任何异常。而专家进驻的一个月,专家没有出事,都完好的出来了,外围执勤的人也都没有事。
镇上将结果告知村民,让村民返回家中去,可没有一家愿意,怎样都不回去。科学解释不了,查不明白,那就是有鬼怪,邪灵作祟,村里人一时传言四起,更是没人敢回村子了。没办法,镇上养活不了那么多人的吃喝拉撒,索性不管了,饿上两天,回不回村子。谁知还没等挨饿的村民闹事,传来了进驻村里的专家出事的消息,说是专家被邀请到市里研究怎样科学解释石坞村的事,结果拉专家的中巴车突然失控,冲进江里,十几个专家,只救上来司机和三个专家,除了司机没有事外,三个专家救活后成了植物人。听出租车司机讲,那三个专家在后来的十年内前后也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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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镇上再不逼村民回去了,抓紧安置石坞村的村民,好在那时经济政策好,各处的厂子需要大量的人,镇上也有钱,给他们盖房的盖房,贷款的贷款,在其他各乡镇和城里全部安顿下来。镇上为了消除石坞村造成的恐慌,上报将石坞村撤销,但上面的回复是事情没有查清楚,先保留石坞村的名称。所以现在地图上能搜到石坞村,但知道的司机是不会来的。
几十年过去了,原先的石坞村人户籍都入到了别的村镇,从此绝口不提自己曾经是石坞村人,后来有钱的大部分石坞村人搬到了杭州或者外省,反正能离石坞村有多远就多远。现在的石坞村虽然铁丝网还封着,但镇上只是贴出告示,也没有人再管了,毕竟本地人都知道,谁会不怕死的去石坞村。
刘振东三人听完,走的脚步慢了很多,本来凉风嗖嗖,这会感觉上山的路越发阴森了。这石坞村也太邪门了,没有任何原因,人一个个死去,而且专家鉴定没发现任何病毒,也没有村民见过有什么鬼怪,村民却莫名其妙的死亡。他们进去会不会也遭遇这种情况。
上山的路虽说是水泥路可年久失修,水泥斑驳,杂草丛生。走到半山上,路上拉着铁丝网,已经锈迹斑斑。铁丝网上挂着一块破了的牌子,上面写着:此处未开发,不得擅入,违者后果自负!
铁丝网上布满着草藤,底下有一个小洞,看来还是有好奇胆大之人进去过。黄福仁看着山上,寻找着年轻时山上的印象。到处树枝茂盛,遮盖的看不着一座房屋,通往村子的路也看不到。
南方的天黑的比西部的要早一个多小时,这才下午五点,太阳已经下山了,山上的光线暗起来。众人看着这阴森森的山,刘振东三人有些心里打鼓,南方的山里蛇虫比较多,他们来时没有准备预防的东西,也没有带野外生存用的东西,现在退回去,估计车也打不上。
黄福仁倒是显得有些兴奋,四十年,心里想,梦里想,自己的家乡,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虽然现在变成一个鬼村了,但还是想赶快走到看一看。再说黄福仁目前功法高强,一般的鬼怪不在眼里。按出租车司机讲的,石坞村不是有什么病毒,应该是被邪派下了什么邪术或者是东南亚一带的什么蛊术。
在上山时,黄福仁就用归一派心法掐算了山上的情况。看似平静的山上,有一股无形的红气在山间游荡,像血色,又有些淡。村子里的情况完全掐算不到,好像是上面是一片沙漠一样,毫无生机。
天越来越暗,水泥路越来越窄,有半截没有水泥,全是石板路,上面很潮湿,两旁腐烂的树叶散发着阵阵酸臭味。风一吹,到处树叶哗哗的响,好像有很多人埋伏在树丛里在偷看,一个一个眼球突出,口鼻流血,舌头舔着破抹布条一样的嘴唇,在找准机会就会一口撕住他们的脖子。
一片树叶落在刘振东的脖子上,他用手一拍,刚好被树叶尖一扎,感觉脖子一疼,突然大叫起来:“啊!别咬我。”吓得王晓茹和应德一激灵,慌张的看着周围。黄福仁转过身,走上去拍了一下刘振东额头,刘振东立马安静下来,问道:“怎么了?谁打我脑袋?”
王晓茹沉声说:“你中邪了,掌门真人为你驱除了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