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大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连老婆没有的光棍,还孩子,还取名字。等反应过来,立马跪倒,朝黄福仁他们离去的方向磕头,嘴里连续说着:“谢高人。”
沈老大回去后,多年不见介绍的媒人登门,介绍了邻县的一个三十多岁的不生养被离婚的女人,二人一见没有特别讨厌对方,加上沈老大本打算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介意生养不生养,多半辈子连老婆都没有,只要有人后半生搭伙过日子就很满足了,再说这女人模样还不错。别看沈老大是粗鲁的渔民一个,年轻时就因为眼高,还穷,一直没找上老婆,一耽搁成老光棍了。和这女子结婚半年,女子就怀孕了,沈老大惊喜万分,想起黄福仁的话,说要给孩子起名沈望仙,老婆嫌土,坚决不同意,沈老大又问沈望怎么样,老婆说沈望好。
四人为了以防万一,直接将两箱东西拉到宁波。王晓茹又用老本行,收了大概几百斤当地的药材和土特产,在郊外一个废弃库房里,让刘振东和应德把箱子裹在药材中间打包,然后又装进防摔的泡沫箱里,叫车送到货运站,直接走货运路线。
走货运路线安全快捷,而且货物不过X光,只要钱到位,当时装车当时走,而且是兰州直达。黄福仁几人只需坐飞机返回,到时等着取货就行了。
岁岁年年,年年岁岁。过年不再是一种情结,好像成了一个习惯。四人回到县城,黄福仁去儿子家过年,王晓茹把现金取出来,给大家分了分,给了黄福仁50万,其他三人一人20万。
黄福仁拒绝,说是师傅的教诲,不可恋财。刘振东劝说道:“祖师也不是给你私藏了些金丸子吗?这些钱给你家人,让他们生活稍微好点。再说祖师让咱们在世俗中生活就得用钱这世俗之物,这也是祖师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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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福仁的金丸子全部交给了王晓茹,做为归一派重建的资金,除令牌外,黄福仁去时没钱,回来时也没钱。想一想刘振东说的对,自己也亏欠儿女太多,回去给他们,让他们也能改善一下生活。至于自己,回黄坪坝继续修炼,过普通农民的日子,等着刘振东等人重建门派。
这次他们带来的现金有100多万,刨去花销,这样一分配,现金就剩下些外币了,打听了一下,竟然还能兑换一百多万。问题是在哪儿兑换?他们所处的县城只有银行能兑换,但只能几百几百的兑换,频率太高了也不行。拿这么多外币,去外地兑换,安检上不好过。
这种心只有王晓茹去操,刘振东和应德才不管,有钱了花,没钱了不花,反正重建门派用钱也是王晓茹负责,他们俩就是出人出力。
几天的春节假期很快结束了,这几年与往年有些不一样。往年南去谋生的人在正月初二三就已经收拾好行囊出发了,这几年出去的人少了,没有那么多去南方的了,能在本地的在本地,实在本地找不到工作的,最多在周边找,有时还能回家照顾一下,明显现在人的家庭观念越来越重了。
黄福仁从正月初二就打电话催他们出发,刘振东睡了几天大觉,不想动弹,王晓茹因为家里给介绍对象,倒是想赶快出发,正好借着机会躲避相亲。初五,飞到广州,住了一晚上,初六到达罗浮山。应德对学习充满期待和好奇,刘振东王晓茹有些头大,离开学校,谁愿意再回课堂听人讲课。
刘振东心里有一个大的计划,还没有完全想成型,也没有和王晓茹应德商量。这次出去是学习,三人待在一起时间多,节奏不紧张,按黄福仁说的,多则三个月,少则一个月,只要他们表现好,通过考试就能很快结业,拿到道籍。
走时,黄福仁告诫一定不要在道门同人前显示出高深的道法和真人的功法,不能给将来归一派树敌。三人在广州世纪塔下留念,到惠州罗浮山黄龙古观,报上了鬼道人的名号,黄龙古观的观主亲自接待,热情挽留挂单一晚,被刘振东三人拒绝,只让赶快把道教学院报名的事办好,保证顺利结业,拿到道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