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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李阁老他为何要如此?”
夏言没有回答贾环的话,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贾环一眼。
“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真是好气魄,这是你在李府宴会上作的?”
贾环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老师,你也知道这事啦。”
夏言笑道:“这首诗,怕是陛下都知道了。”
“额,老师,我是不是太高调了些?”
夏言捏着胡须,满意的看着贾环道:“无妨,虽锋芒了些,但年轻人嘛,不气盛,能叫年轻人吗?”
“不错,像我的弟子……”
贾环沉吟一会,小心问道:“老师,李兄的事情与宴会上作的诗有关?”
夏言点了点头,说道:“先前吏部草拟的公文,我是看过的,你那位同窗外放的是松江府。但就在公文发出前,李阁老亲自去了一趟吏部,就改到福州府去了。”
“一个小小三甲新科进士也值得他内阁首辅亲自下场?我料定,必是你在宴会作的这首诗,让他有了忌惮。”
贾环听了,懊悔不已,没想到坏事竟坏在宴会上一时逞能上。
夏言见贾环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笑道:
“宝剑锋从磨砺出……你们小小年纪,多磨练磨练也不是什么坏事,好了,别长吁短叹了。”
弄明白原因,贾环从夏言府上出来后就直奔紫菱洲去了,如今新科进士的任职已经出了,每个人都有一个月的假期。
一个月后,他们这些人都要上任去了。
趁着顾辞远这一个月返乡的时间,贾环要赶快把他和迎春的婚事坐实了。
到了缀锦楼,司棋见来人是贾环,很是惊喜,忙将贾环迎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