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川霖说得坦然。

却像是扔下了一颗石子，瞬间击破了顾暖的平静心湖。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傅川霖也没有期望顾暖会对自己有所回应。

又或者说，以顾暖对他的排斥态度，没有直接将他赶出去就是一种进步。

“今天的早餐合你口味吗？”

傅川霖的目光一扫，看到了放在角落里的食盒。

食盒被拆开，看样子已经被享用了。

顾暖清了清嗓子，语气淡然道：“一般吧，勉强合我口味。”

实际上，她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