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旁的树梢上,几只麻雀在此栖息,唧唧啾啾的叫声,唤醒屋内的人。

李映棠睡意朦胧:“阿霰。”

无人理她。

她才睁开眼,室内只剩她一个。

她起床收拾妥帖开门,医务室锁着,人呢?

出门不知道留个字条。

她简单的吃了顿早饭准备进城,刚打开放自行车房间的门,秦霰回来。

小主,

“去哪儿了?”她问。

“程老头家,今天一早被邻居发现躺在地上叫不醒,请我过去看。”秦霰进屋摘下手套,走到脸盆架前,宽大漂亮的手,轻握小巧的肥皂,湿水来回搓出泡沫。

李映棠垂着眼睫边馋他的手边道:“死了吗?”

“没死,冻晕了,现已救醒。”

李映棠心说,你救他干嘛啊,那种人只有挂墙上才能老实。

“你昨天喝多了酒,今天有没有头疼?”秦霰关心道。

“头不疼,有点断片,不记得自己何时洗澡换的衣服,你帮忙了吗?”李映棠玩他的手,仰头和他对视,眼里藏着坏笑:“你偷看我多少?必须让我看回来。”

秦霰:“......”无赖啊。

外面传来脚步声,他提醒道:“有人来了。”

“牵手怕什么?”李映棠嘴上说着,还是松开了他,和他一道出门,原来是吴红。“秦大夫,我找你媳妇的。”

秦霰微微颔首回应,转身进医务室。

吴红先把李映棠送的腌萝卜罐子放厨房,接着对李映棠道:“我男人说秦大夫帮过咱们不少,做双鞋也是该的,我拿了几个样儿,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