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瘟疫啊。”李映棠想起曾经历过的疫情。

秦霰语气带笑:“往年这个时候,感冒的也多,应该不是,不过谨慎是对的,你做好防护。”

“嗯。”李映棠重新躺下睡。

刚把眼睛闭上,男人的手,钻进她衣服。

她震惊道:“你不累吗?”

秦霰:“不是你说,享受当下?”

李映棠:“.................”她怎么觉得自己被下套了?

次日她清醒时,深刻检讨自己。

年纪轻轻,大好的年华,还挣了钱,在这个年代普通人里,算小富婆了,为何总贪图享受。

老话说,富贵不能淫。

她该自律才对。

也不对。

富贵不能淫,她要富贵干什么?

不就是为了能yin吗?

想到这儿,她心安理得。

打起精神再次进城。

逛了近一天,得了两块品相一般的玉,挣了三十块。

虽然不多,总比没有好。

揣着钱准备回家,经过贺家那条街,寻思着贺繁祉查她爷爷奶奶的消息,不知查得如何。

她认为自己有必要往他跟前凑一凑。

这么想,便这么干了。

她到贺家附近守着。

下午四点半左右,她看到贺繁祉骑着一辆二八大杠,从东边过来。

她假装路过。

她确定对方看到了她,但他却没有拦她。

奇了怪了。

贺繁祉凉薄的眉眼,阴沉沉的睨女子的背影一眼。

李唐是个退伍军人,今年才三十五,根本不可能有她这么大的女儿。

对方三年前在京郊开了一家小玻璃厂,看着不起眼,但人脉很广。